“是啊!母妃要是知道你在雍州干的那些混账事儿,不知道是不是会被气的病情再加重几分。还杵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回房间休息!”萧弈故作严肃,板着脸道。
陵卿见萧珉走得远了,方才道:“今天的事是怎么回事?不在我们的计划当中啊!”
这段时间以来,他们一直派人暗中调查,他们此前一直觉得牢房起火是有人暗中搞鬼。后来才发现,那日,王将军奉命到螽政司提审秦长风,王武从惠妃处出来后便到螽政司等待王将军。谁知,来的早了些,竟又看上了关押的女囚,不慎间打翻了烛台,才导致了大火,当时遗落在废墟里的那枚王氏祖传玉佩,便是铁证。那王武匆匆忙忙的跑了,王将军又暗中把事情压了下来,只当做是意外起火。
他们见前几日,王武对淮阳公主的出格行为。本想利用这一点,趁机将苗头引向王将军一家,好就此平息了这件事。谁知,他们还尚未动手,淮阳公主竟突然丧命。
萧弈一只手撑着自己的脑袋,另一只手,指尖轻轻点着桌案。
“谁!”门窗上突然出现一个人影,陵卿喝道。来人的声音是云剑,“王爷,有人求见!”
萧弈缓缓直起身,嘴角浅笑,一副尽在掌握之中的模样。“你看,人这不就来了嘛!”
日子一连过去两三日,王将军一案也有了些许眉目。先说那王将军,平日里倒是一副忠臣模样,私底下却做着卖官鬻爵勾当,又暗地里在朝中培植党羽。
当今圣上最是忌讳结党营私,这无疑是犯了圣上的大忌。这几日里,萧弈那边暗中放出信息,说是螽政司大火乃是与王武有关。荀霖不愧是执掌螽政司多年的人,顺势就将火苗朝王家引。对于淮阳公主一案,王武供认不讳。一夕之间,曾经鼎盛一时的王家便要就此倾覆了。
一早醒来,空气中是昨夜雨后的清新。大雨可以冲刷地面的一切污秽,却偏偏洗不净人心。昨天夜里,长宁有梦见淮阳公主。这几日,淮阳公主时常出现在她的梦境里。本以为,她会在梦中向她声声控诉自己遭遇的苦难,让她为自己报仇。但是,梦中的她,是长宁从来没有见过的模样。如果说,从前的她是只被绳牵引的风筝,此刻她已完全挣脱了绳子的束缚,翱翔于天际了。纵然早早的在天际滑落,那又如何?她也还是获得了她梦寐以求的自由了。她不再是只笼中鸟,不再是任何人手中的牵线木偶,她只是她。
回忆着梦境里的点点滴滴,乐陶却是从门口慌慌忙忙地跑进来。“不好了不好了!”
“怎么了你这是?慢慢说。”
“昨天夜里,雷击中了清音阁,清音阁起火了!”
长宁一下子坐直了,“淮阳公主怎么样?”
“那火势甚大,清音阁后面的院子整个烧没了。只怕……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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