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听到这句话,也是愣住了,他没想到能见到司马相如。
在他对于历史的印象里,这司马相如就是一个作赋的高手,而这汲黯如此自高奋勇,一定和他脱离不了关系。
甚至这汲黯现在要为自己作的赋就是司马相如写的。
紧接着苏牧也是看到汲黯眼中有一丝戏谑的神情,仿佛就是在说今天我就要让你当众出一回丑。
‘想让我出丑?就凭你?’
苏牧也是冷笑。
“汲大人作赋就不用了。”
汲黯听到苏牧的话,也是一愣,原本他还想让苏牧出一下洋相,可苏牧这番操作也是让他懵逼了。
“不知为何?”
“赋那些叽叽歪歪的骈文,我听不懂而且也不喜欢听。”
苏牧笑着看向汲黯,一幅不好意的模样。
汲黯听到这里也是不由得要气的吐血,这赋可是他花了大代价请司马相如写的,你这就说一句听不懂,就不想听了?
你TM逗傻小子呢?
一旁的司马相如看到汲黯如此吃瘪,也是不由得起身道:“威武侯,你这说错了。”
“赋乃是文人雅士所好,你听不懂可以,但不能如此诋毁。”
其实司马相如说话并不全是因为汲黯,更主要的是因为刚刚苏牧说赋都不过是有些叽叽歪歪的骈文。
在司马相如看来这赋就是天地间最完美的情书,要是不他的一首赋也不可能获得皇帝的赏识,也不可能娶了卓文君。
他不容许任何人诋毁赋。
苏牧听到司马相如为汲黯出头,也是饶有兴致道:“恰巧,我认为赋这种叽叽歪歪,没有任何营养的文章,完全就没有什么用处。”
现在苏牧可不是个善茬,他已经明知道汲黯和司马相如要联合起来搞自己,那自己还能让你欺负了?
而刘彻听到苏牧的话,也是若有所思。
他自己回忆了一下,古往今来的一些赋,有些根本就没有真正的意义,基本都是一段又一段的四字句子,一点深度都没有。
‘看来这苏牧,对于赋还是有所研究的啊!’
刘彻颇有兴趣的看着苏牧。
“阁下这么说,是不是有些太过了?”
司马相如听到苏牧的话,也是不由的黑了脸。
原本他只是想说一说苏牧,可是听到苏牧如此诋毁赋也是让他有了火气。
“没有啊!我就认为那些叽叽歪歪的赋没有一点用处!”
“还不如写点治理国家的意见有用处。”
听到这里司马相如直接就是气炸了,尼玛我的赋岂是你能羞辱的?
“哼,既然威武侯都这么说了,那就不如写一篇治国文章给圣参考参考?”
司马相如现在就是破罐子破摔,他今天就是要打苏牧的脸,让苏牧无地自容。
而且他也不相信这么一个毛头小子,能写出什么经天纬地的文章。
刘彻听到司马相如的话,也是饶有兴致的看着苏牧。
其实他心里也是想要知道,苏牧的能耐究竟能有多大。
“行,我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才叫真正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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