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从卡包里拿出一包红色粉末放在红肿的头皮上,再用水浇湿了发丝和头皮。
不轻不重地按摩着脑骨,时不时的拿毛巾敷几下。
约莫过了十分钟,北浅昏昏沉沉的脑子突然一下子清醒了。
虽然她的意思模糊我,但还是看得清,感受得到一些动作。
瞪大了眼,看着南西的操作,不可置信,“你……你怎么做到的?”
南西还在给她按摩,淡淡地回应,但没有回应她的这句话,“你爷爷的事情,我会帮忙处理。”
北浅:……
这女人啊忽视她?
怎么跟她狗哥一样?
不过这应该就是她的嫂子了。
果然,夫唱妇随,太狠了。
南西瞥了眼床边的洋娃娃,淡声轻轻问道,“这都是莫世弄的?”
北浅顺着她的视线看去,愣了一下,低声自嘲着,“对啊。都是他。”
还有很多丢失的,也是他拿的。
“……”
南西敛眉,“有针线吗?”
北浅指了指对面的衣柜,努了努唇,无奈又随性,“那柜子的抽屉里。”
末了,她把手收回来的时候,却被南西一把抓住她的手。
南西小心翼翼地将蓝色粉末和红色粉末调配在一起,然后把粉末一点一点地倒在她的指尖上,从自己衣服上撕了一块布,轻轻包扎着。
本来北浅挺想拒绝的,但是又想起自己的头和身子,最后还是顺着她来。
毕竟,大佬牛逼就听大佬的。
南西从抽屉里拿出针线,坐在床跟前,轻哄着,“你睡会,这样你身体好得才会更快。”
北浅轻声答应,正好自己也有些困了。
接着就这么毫无负担,随随便便地睡了。
莫名的,南西有点羡慕她了。
因为她自身敏感的警惕性,让她不可能像这样睡得这么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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