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了一会,果然!这血有点效果,他一边慢慢地把刚才封住风墨衍身上筋脉的针拔掉,一边给他喂着那碗血。
风谦茗一碗喂完,又从左手手腕上挤了一碗血,又缓缓喂给风墨衍。
喂血,拔针,把脉,再喂血,再拔针,再把脉......这样的动作重复了五六次后,风谦茗已经是头晕眼花了,但他还是继续重复这样的动作,直到他把出了风墨衍和他有了基本一样的脉象后,他才停了手......
风谦茗慢慢将玉碗和匕首放在桌子上,尽量不发出声响,此时的他已经是两眼发黑了,只剩下一点意念撑着自己不会让他立刻倒下。
他迈着轻飘的步伐找椅子坐了下来,扯着自己的嗓子高喊了一声:“治好了!太累了,让我先缓一缓。”
钱桦第一个从医馆内推门而入,风谦茗眯着眼睛看见钱桦进来了,头一歪,昏倒在了椅子上。
钱桦看着躺在榻上的风墨衍已经脸色不像刚才那样苍白了,而是恢复了一点血色,他又让医馆里的其他人给风墨衍把了会脉,发现他身体已无大碍,只需要这之后加点补药,身体很快就能够恢复了。
“啧啧啧,想不到这风谦茗还真有两下子,竟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把断魂鞭的毒解了,看来他这医术没有白学!”钱桦得意的,看着昏迷在椅子上的风谦茗说道。
“走,他既然治大少爷有功,给家主将这件事的始末说一声,也就功过相抵了,也许不再追究他了。”“既然累了,那么让他缓一会也好。”随后,钱桦领着一帮人从风家医馆离开了,去给风如画复命去了。
江凌玥在医馆里左看看,右看看,他发现风墨衍的气色比之前好了很多,而......
他转头又看向了风谦茗,发现他已经脸色苍白了,气息好像也微弱了很多,袖子上感觉像是沾上了水渍,可是穿着玄衣也看不清楚,到底是水还是别的什么。
江凌玥走到椅子前,他忍不住想问风谦茗究竟是用了何种方法将断魂鞭的毒给解了,但看到他精疲力尽的样子,他又不忍心打扰到他。
“滴答”一声,一滴血从风谦茗的袖沿上滴落,江凌玥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看错,又一滴血掉落到了地上,江凌玥这回赶紧去拉他的袖子,好确定他到底有没有事。
让江凌玥没想到的是,他这一拉,手上很快沾了一手的血,他才恍然大悟,这哪里是什么水渍!分明是血!
江凌玥立刻将风谦茗的袖子揪上去,看到手腕处的伤口冒着汩汩的鲜血,他立刻喊道:“快来人!给他包扎一下!”
医馆里的人这才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包扎起了风谦茗的伤口。
江凌玥叹了口气,看了看风谦茗,看了看风墨衍,又看了看桌上那个沾满血迹的玉碗和小刀,要是仔细想的话,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也许是他看断魂鞭打在自己身上没有太大的事,想着他身上有什么东西可以抵消断魂鞭的毒性,就想起了喂血这一招,这也算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没想到还真的把他哥哥给救活了。
哪有什么灵丹妙药,医术高明啊!不过是以命换命罢了。
江凌玥踱步走到医馆门口,倚着门框,看着依旧熙熙攘攘的大街,只希望苏岩能够快点能将断魂鞭处理掉,好和他在医馆汇合,一起离开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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