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
程希狼吞虎咽吃着，对樊不语的厨艺赞不绝口。
黄成浩托腮看着她，感慨道，“程希，你这样真的好像我们村口抢食的狗啊。”
樊不语点头，“嗯。”
程希差点听后没被噎死，“滚。”
“程希，吃完去教练室。”
顾北出来倒咖啡的时候说道。
“好……”程希咽下口里的食物才说道，“不过我们俱乐部的教练是谁啊，是还没请吗？”
“……”顾北悠悠地装着咖啡，那醇厚的香气一下子溢满整个用餐室，“我就是。”
“哈？！”程希震惊，呆呆瞪着顾北，“虽说俱乐部初期开销大，我们要开源节流，但是教练这些对bp有决定性作用的职位选人一定要慎重考虑吧。”
顾北垂眉望着那黑褐色的咖啡，口罩下的脸似笑非笑，“你觉得我不行？”
“不是……”程希用手背擦擦嘴，认真说道，“我当然认可你的游戏技术，但好的选手不一定是好的教练，教练是一支队伍的灵魂，如果能让更有管理队伍经验的人来担任……”
“喂喂喂你这样直接说出来，老板面子上肯定过不去……”黄成浩赶紧给程希使眼色。
程希摇摇头，皱着眉头说道，“二狗子，如果你选择开俱乐部，就该为队员负责，而不是拍脑袋决策。”
顾北眉眼深深，他靠着咖啡台，一边喝着咖啡一边顺着程希的话往下问，“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去那些大俱乐部高薪挖人？还是去请那些退役多时连版本数据都不太清楚的老牌教练？”
程希怔住。
顾北轻轻摇头，“那些俱乐部团队都有了一定的黏性，我们现在就算出得起价钱，他们也未必会肯冒险。”
“短期的工资与奖金并不是一个成熟的教练会去过多考虑的，俱乐部的口碑实力与未来的发展可能才是影响他们做出选择的重要因素。”
程希被反驳得哑口无言，顾北看到她懵懂的样子，微微笑起来，“不过你提出的意见很好，我会再斟酌一下，或者……”
他眸子转了转，“配个副教练。”
程希低下头，有些沮丧地说道，“对不起，是我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黄成浩拍拍她的肩膀，“慢慢来吧，我一开始连职业选手是什么都不知道呢。”
“嗯。”樊不语跟着点头。
“好了，赶紧吃饭干活。”顾北起身，端着咖啡余光瞥向黄成浩，“浩子，你的几组个人训练还没做完，不语帮忙监督一下。”
“好。”樊不语仍然坚持着一字真言。
黄成浩仰天叹了口气，哀嚎道：“我这段时间打游戏都快打吐了，以前通宵玩怎么就没觉得那么累？”
“因为你现在打的不是游戏，是职业。”顾北说完淡淡补了一句，“零食我让阿姨放在存储柜里了，你们想吃就去拿。”
“不愧是老板，真大方！”黄成浩眼睛亮起来，疲惫感一扫而光，直接溜去厨房找吃的了。
原来那些零食是为大家准备的。
程希心想着，脑子里却还是停在刚刚顾北的分析上。
下了班，程希经过顾北办公室的时候，只见他还坐在那里，杵着下巴，聚精会神盯着电脑。
程希轻轻趴在玻璃门上，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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