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往上冲，程心窘迫得希望地上有条缝隙让她钻进去。
她不敢再看高炜，也知道此刻自己非常羞赧，赶紧低头快步走过，躲进了洗手间。
把弄花了的妆容补好，吹干泼湿的衣服和头发，磨磨蹭蹭弄了半天，猜测高炜应该离开了，这才鬼鬼祟祟地从吸收间探个头出来。
餐厅外面早没了许铭和他的女友，也不见了高炜。
程心这才从容淡定地出来，打算在门口叫个车回去。
一台卡宴在她身边停下来，车窗摇下，一张俊脸露出来。
“过来。”高炜朝她勾勾手指，没喊她姓名。
也许他是讨厌她讨厌到连名字都不愿意提。
程心绝对不会认为高炜出于好心想送她回家。
她对他已经产生防备心理。
她并没有走近，反而一直往前走，当他透明的。
高炜明显被激怒了，立刻下车，走到程心面前，拦着她。
“你想做什么？”程心警惕地看着他。
“你难道你以为我想做--你？”高炜特意把“做”字咬得很重，带着露骨的挑逗。
他说话的时候，能闻到明显的酒气。
清浅的气味钻进鼻子，程心微微一窒，心头悸动一秒，瞬间就追忆起当初高炜酒后吻他的那一幕。
只是，下一秒，她就皱了皱眉头：“高炜，几年不见，原来你变得如此下流！”
“呵，够伶牙俐齿的，这么聪明，怎么挑的男人这么差？脚踏两船，左拥右抱，现在人家怀着孕杀上门了，你居然还缩头乌龟，你当初那股狠劲去哪里了？”
“关你什么事？”
“当然跟我有关，我看着很爽啊！”高炜越说越开心，酒气几乎喷在程心的脸上。
程心不敢呼吸，她怕闻着这酒气，勾起遥远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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