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素问诡少:你瞧着这沈公子可有蹊跷?
诡少:怎么没有?这公子不像一般的病症,倒像是元气被什么东西采去了。
良素:我也这般觉得,只是他却不是修仙之人,怎么会有这般情形?
诡少:怕是遇到什么妖人了,少不得我们要去看看。
如此,二人听得沈祉玉相邀,自然便欣然同意前往了。
如此几人在家丁伺候下,却是坐了轿子前往那沈家的庄子,这沈家的庄子也着实大,庄子里竟还有一片不的荷花园子,只这一处荷花园子却与外边的不同,荷花园子上纵横交错了长廊供主人家赏花,庄子里更有不的一篇园子,园子中遍种了各色花木,甚是繁茂,看来这沈公子是个爱花之人。
良素与诡少被沈家仆从分别带到各自的下榻处安置了下来,安置毕,二人又被沈祉玉邀请同去庄子中的凉亭品茶。
沈祉玉早早便在凉亭中候着二人,这沈祉玉又换了一身衣衫,却不再批着丝毯,却换了一身刻丝长衫,长衫素白,却有淡淡的金线绣在其间,穿在面如冠玉的沈祉玉身上却是赌气度不凡,只是这般热的,他这衣衫却带着底绒。
沈祉玉见二人来了,忙命人烹茶,三人坐下话。
原来沈家谋朝尚书沈庄之家,沈庄原本乃是这江陵人,此番奉皇命回乡巡查,沈祉玉乃沈家唯一的公子,便跟了沈庄回乡祭祖。
岂料到得江陵没有多久,沈祉玉便一病不起,这病却也蹊跷,沈尚书多方延医请药,几乎将江陵一带的名医都看了个遍,药吃了无数,却是不见一丝好转。待过了春日,沈祉玉的病已然严重到不能自行走路的程度。沈尚书无奈,只是自己却要回京复命,又恐沈祉玉长途劳累加重了病情,只得将沈祉玉留在了江陵郊野清净的庄子里养病。
沈祉玉亲为良素并诡少斟茶,却是道:“我这身子让两位见笑了,我自一人在庄子上养病,昔日的友人也渐渐不来了,却是每日无人可话,今日却冒昧将二位请来叙。”
“沈公子一人在这庄子上住着?”良素浅浅啜了一口茶问道。
“还有家母,只这几日族中有事,家母回江陵城中去了。”沈祉玉道,却是看了一言良素。
“我看你那林子倒是凉快得很,怎么沈公子不在那林子里纳凉,却跑到庄子外面的荷花池边晒太阳,便是要看荷花,这庄子里也不少啊。”这次却是诡少问道。
沈祉玉却轻轻咳了两声,方道:“二位不知,我自得了这病在身上,素日只有怕冷的,哪里有怕热的,便是那大太阳底下我还觉得冷呢,那林子里幽深,我久不去了。”
二人听了,却是点点头,这样的盛夏还穿着底绒的衣衫,可不是怕冷吗?一时良素又问起沈祉玉的病来,良素自己是“久病成医”,几回受伤被送去仲祈处,后来更是跟着仲祈学辨识灵植,多少也通了一点医理。
如此几人聊着,倒是尽兴,待到黑,园丁们备下宴席,沈祉玉又唤二人同席,只良素与诡少早已辟谷,却是草草用了一点,便离了宴席各自回去。
待月上中,良素便听见轻轻的扣门之声,面上一笑,跳了去开门,果是诡少,二人相视一笑,却是赌心有灵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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