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头好疼。”宋时年瓮声瓮气地哭诉,“我一个女孩子,从没喝过这么多的酒。”
所以你一个大男人,把一个女孩子灌醉,你还有理了?
阎郁一听,赞同的点头,道:“你确实喝了不少。我不让你喝吧,你还嚷嚷什么不给你喝就不是男人、什么下把一定赢回来让我好看。”
宋时年:……
再次哑口无言了。
这种话确实像她的,只是她以前也没醉过,没有什么参考。
太亏了。
就算狗男人胡袄,她也没法反驳。
像是料想到她的心理,男人忽然问道:“不信?”
“也没樱”宋时年慢吞吞的哼哼。
阎郁好心道:“没事,我都录下来了,你要听吗?”
她泄气了,飞快道:“我信,不用听了,谢谢。”
“呵。”
这该死的稳操胜券的笑声。
真折磨人。
宋时年蒙头被子里很闷,心里祈祷着狗男人赶紧去上班,只是等了好一会儿都没如愿,反而隐约听到了敲门声。
然后就脚步走开的声音。
她趁着空露出脑袋大口呼吸新鲜空气,一边竖着耳朵听门口的动静。
“三爷,这是给您准备的早餐,另外这信封已经按照……”
信?
什么信?
昨晚的记忆再次涌了上来,不用想都知道,这信肯定是她昨晚洋洋洒洒写了一晚上的遗书。
脑阔疼。
她写的时候,也没想过自己走不成啊。
所以遗书的内容有点超纲。
不行,千万不能落到狗男饶手里。
宋时年再也顾不上别的,她飞快地跳下床往门口冲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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