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郁拿着信封看了半。
这该不会是时年以为她走定了,留给自己的分手信吧?
他准备拆信,只是
“亲亲,人家要亲亲嘛”
女孩着还要伸手抓他手里的信封。
阎郁有点自顾不暇,他从没这样慌乱过。
显然在闹腾的时年面前,他是没办法看信的。
阎郁扭过脸,看向依旧嘟着嘴要亲亲的时年,哄道:“你先睡觉,睡醒了再亲。”
宋时年恍然大悟,她垂着脑袋看着自己的衣服,苦恼起来:“可是我没穿公主裙。”
阎郁不解:“为什么要穿公主裙?”
宋时年理所当然地道:“穿着公主裙睡觉,王子才会吻醒我啊。”
阎郁额角的青筋跳了跳。
他沉下脸,目光锐利地瞪着时年:“你到底睡不睡?不睡把你卖给老巫婆。”
宋时年听到老巫婆,非常入戏的抖了抖。
她委屈地看了强硬冷漠的阎郁一眼,又委委屈屈地爬上床,盖上被子。
阎郁放松的舒了口气。
看来喝醉的时年,还是一样的识时务。
他还真怕时年软硬不吃。
这丫头太缠人了。
阎郁坐到床边的沙发上,撕开信封,展开信纸正要看,就听到对面传来沙沙的声响。
他头疼地抬头,就看到时年露出脑袋,睁着圆溜溜的大眼,在床上来回蹭。
他无奈地问:“又怎么了?”
宋时年无辜地眨眼:“想嘘嘘。”
阎郁:“……”
他这是造了什么孽。
以后坚决不能再让时年喝醉了。
太磨人了。
他深吸一口气,才心平气和地道:“要我扶你去?”
被子里的脑袋为难的摇了摇:“睡美人被王子吻醒前,是不能下床的。”
阎郁的耐心快耗光了。
他冷声道:“你去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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