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说谢清许,你别这么笑了。比哭还丑,真的。”
听到连兵的调侃,谢清许才真正笑出来。
“不说这个了。我现在就想挣钱,其他的都不想了。”
谢清许在带教老师介绍下找到了当地的一个二级医院,实习结束后直接就可以去上班。
谢清许期间回过一次家,爸爸妈妈都回到原来的房子生活了,但妈妈还是心慌慌的没有安全感。
爸爸开始酗酒,喝完酒就呼呼大睡,家里的事情一概不问。
谢清许这边安抚了那边又去劝,可是没有一个听她的。
她知道,唯有解决了这些债务才能真正安定下来。
讨债的老大是一个手臂上布满刺青的板寸头青年,谢清许看他大不了她几岁,摆出的排场让她有种这个老大很中二的违和感。
但当他摆开一排酒瓶时示意她喝完时,她就没空想这些了。
“喝完就可以走,这是我们道上的规矩。喝不完的话,那就不好意思了……”
谢清许拿出包里藏着的水果刀扔到桌上,“不喝完我死在这里。”
说罢在一群黑社会诧异的目光中拿起酒瓶。
遇到不要命的,想要活下去只能比他们还不要命。
谢清许不记得自己喝了多少酒,她努力维持着一丝清明,把最后一个空酒瓶“啪”砸碎在地上。
“下次需要,随时奉陪。”
撂下这句话后她拿起自己的水果刀慢悠悠走出那个场子。
天知道她走出去后浑身都是虚汗,手脚更是发软,一半是吓的,一半是醉的。
她找了个角落吐的昏天暗地,等到半夜酒醒的差不多才开始回家。
家里还需要她撑着。
这种事情到谢清许工作以后才不再发生。
大概是那个老大意识到她真正的价值,比看木头人喝酒有意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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