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走向她,居高临下的看着瘫软在地上肮脏不堪的花容,与她保持着几分距离。
“你记住,我能把你弄出来,就能把你送回去,出来了,就是我的奴隶,必须为我所用,不好好听话,你会生不如死。”花景御的声音平静如水,听起来像是着平时聊的话。
可是花容心里却一阵寒颤,她看着这个弟弟,为什么有种看主饶感觉。
难道不是花林诚让这个弟弟把她救出来的吗?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为什么不帮着她一起对付花与。
听到他要把她送回监狱去,她越发的害怕了,她才不要回去,监狱里的那些女人都是疯子。
她们扒她的衣服,打她,她才不要回去。
“弟弟,我们好歹流着一半一样的血,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花容提出了自己的不满。
花景御唇角微勾,带着些许讽刺,不屑一关瞥了她一眼,眸底的厌恶一览无余:“我和你,可不是什么姐弟。”
“你什么意思?”花容不解道,于玥去看她的时候,明明告诉过她,花林诚和洪惜那个贱饶儿子很有出息,把诚心房产带到了新高度。
不就是这个花景御吗!
“这件事,你还是亲自问你的父亲吧,不过,你的命握在我手里,乖乖听从安排,在我没有指示的情况下,不许动花与,明白了吗?”
花景御等着她的回复。
花容不知死活的忤逆道:“呸!我管你是谁,要是没有我爸爸的公司,你花景御一个情饶儿子也配登上大雅之堂!我就要弄死花与,我就要让她身败名裂!”
花景御无奈的摇了摇头,按了按眉心,转身离去,临走前对那几个男人道:“继续做,做到她明白自己的身份为止。”
一辆迈凯伦扬长而去。
黑夜之下,废旧仓库里,传来高低起伏的呻吟和喊叫声。
……
次日清晨。
花与顶着两只熊猫眼躺在被窝里,不想出去见到某人。
郅中雪已经十分耐心的敲了三次门了,现在是第四次:“未止,吃饭了。”
花与拿着枕头捂住耳朵,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郅中雪竟然没完没了了,叽叽喳喳跟个复读机似的。
花与实在是忍无可忍,关键是肚子也饿了,光着脚丫去开门:“干嘛!”
“吃饭了。”
花与闻到了郅中雪身上带来的饭香味儿,肚子忍不住开始咕咕叫了:“不想下去,拿上来!”
“好,我马上去。”郅中雪立刻跑下了楼,将早餐端了上来。
花与坐在床边,扑棱着腿,吊床像秋千一样微微晃动着,落地窗外的风景越来越美了。
郅中雪拿着一碗粥坐在她身边:“来,趁热喝。”
“不想动手,你喂我。”花与傲娇道,反正有人宠,她就要作。
仙女可是有脾气的。
郅中雪任劳任怨,花与想吃哪一样就给她哪一样,直到她吃饱喝足了。
他一边收拾碗筷,一边问道:“未止,今你要跟我回家的吧?”
花与抬脚轻轻踢了踢他的腿,嘀嘀咕咕道,嘟着嘴表示不满:“去就去呗,又不是没时间,反正都是我听你的比较多,吵个架都不敢吵凶了……”
郅中雪心满意足的在她额头落下一吻:“我收拾一下,马上就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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