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自然没事找巡抚,此事解决后她去镇上的频率了许多,专心在家画图做衣服,送东西都由坚果代劳。
隔了两个月她再去就听周捷新任县令已经上任,巡抚也走了。
“范奇呢?”夏清还没忘了他。
“被巡抚一并带走了,刚抓了他那段时间不少人都去府衙告状,巡抚特别忙,范奇做过的坏事都被扒了出来,他想翻身都没办法。”
“他什么时候可以死?”
不知道为什么,就算范奇只是一个的县令,夏清也不放心,只要他活着就是隐患。
“应该是十月左右,具体的还要看上级安排。”
“嗯。”
“对了,夏姑娘,这个是巡抚大人留给你的东西。”
周捷从怀里掏出一块玉牌。
夏清接过,玉牌呈淡青色,透过光可以看到里面毫无杂质,不识货的夏清也看出来价值不菲。
尤其上面有一个“榭”字,一看就是私人玉牌。
“为什么给我这个?”饶是她思维活跃也想不透巡抚的心思。
“巡抚大人让你找他你也不去,又一直见不到你的人,所以留下他的玉牌给你,有事报官出示玉牌会方便很多。”
周捷将巡抚的话复述一遍。
夏清听懂了意思,但又觉得云里雾里。
不过再问多的周捷也不知道,人家就了几句话,留下牌子就走了,夏清这个当事人只能从周捷嘴里听到几句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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