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后没多久坚果就告诉夏清:“哎,你心上人是个沙雕吧?”
“胡袄什么呢你?”
夏清见不得别人在自己面前秋染的坏话。
“吃不了还那么硬塞,不是沙雕是什么?没有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他以为和我一样有个无底洞胃?真是不自量力。”
“什么意思?”
夏清才明白她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可是她做的饭也没有好吃到吃不下还要硬吃的地步,以后又不是吃不到了。
而且这么幼稚冲动的事不像是秋染能做出来的,他应该最是沉稳理智。
“你在骗我吧?”
“我吃饱了撑得?爱信不信?”
夏清信了:“那怎么办?他肯定很难受,我去看看他。”
坚果拦住她:“现在都黑了你确定要去?”
“吃多了顶多撑一会,死不了,大不了多走一会或者催吐,哪里就需要特意去看了?真是大惊怪。”
夏清果真停下脚步,不过不是因为坚果的原因,而是秋染如果真的不舒服估计也并不希望她看到,毕竟在这里他表现的若无其事。
两转眼就过去了,到了检验扎染成果的时候。
这次没有第一次那么紧张,但工序复杂一些,棉布从染缸拿出来后要把上面的麻绳都解开再晾晒。
结果自然是喜饶,全都成功了,因为颜色浅的染出来不明显,所以有图案的布都是深色。
她要等这批棉布晾干后再去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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