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有建眸光一闪,随后讶异道:“到底出了何事,让大理寺于贡院对学子们出手?”
“街道早已传遍,说是今朝春闱有人泄题,”于有为着,轻笑道:“如今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就是二弟这般勤学苦读,才能做到双耳不闻窗外事。”
于有建闻言,没有应答,只是试探道:“那,可会重考?”
“春闱非同小可,若是重考,事务繁杂。”于有为分析道:“且如今学子们所考的题卷均是后来重出的考题,想来不会影响学子们的成绩。”
说罢,于有为又笑着道:“亏得二弟日前身子不爽朗,错过了今朝的春闱。以二弟的身子去了大理寺的牢笼,恐怕于身体便难以招架,如今也算是躲过一劫。”
于有建也想起日前发生的事,心中暗自庆幸躲过一劫。
对于于有建的不对劲,于有为并未察觉。在于有为心目当中,于有建是个只会读书的书呆子,往日忠厚老实,科考舞弊一事,绝对无于有建扯不关系。
只是不知道那人是谁,否则定是一大助力。
想到春闱的主考官是谁,于有为心中欢快。
自觉家中的眼中钉又除了一块,越发开心。
“我要去寻父亲,你可一起?”
于有为随口问道,心中并不抱有希望。
毕竟于有建在于府下的印象当中,便不是喜大书房的人,更不喜欢朝堂纷争。
于有建与于有为不同。于有为身为于家长子嫡孙,自幼肩负于家胜败兴衰,一刻不得松散。
但于有建此人可以只读书,不懂朝堂不要紧,于钧对其的要求可想而知的低。
不曾想,于有建只稍作思考,便应下来。
于有为吃惊一瞬,后来,便道:“难得你愿意走出来,大哥欢迎你。”
闻言,于有建没有说话,只是轻轻一笑。
兄弟二人便并肩往书房方向前行,一路近乎相顾无言。
于有为年长与于有建,年幼之时,于家家教甚严,兄弟二人近乎没有游戏的时间,多半在一处书房念书,随后,于有为被送外出游学,等到于有为回来准备科考,于有建便被送走。
是以,于有为二人算得最熟悉的陌生人。
加之二人均不是话多之人,没有人先打破局面,便只是偶尔于有为询问两句于有建的学识而已。
于钧瞧见于有为与于有建并肩走来,看着相处甚好,心中大为激动。
于钧板着脸问道:“今日,有建怎么也来了,不在房里看书。”
于有建红着脸应道:“今日想来父亲书房寻一些书回去细细翻读,路徒遇兄长,听闻春闱一事,一时感慨,便跟了过来。”
说罢,便看见于钧面无表情的颔首,而后转身进了书房。
于有为示意一旁的于有建跟在身后一起走进书房。
于钧难得慈祥道:“你学问不差,他是榜有名不是难题,如今早日知道府的事情,还有朝堂的变更,于你而言不是件坏事情。”
于有为难得瞧见亲爹眼神中带着一丝慈祥,这是这么多年自己头一回看见。又想到于有建的性子,心里倒觉得理所当然。
说着,父子三人便提及今日贡院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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