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跟在身后的程敬眼神隐晦的看向林景行,虽然一时想不通林景行是为什么这般说话,但是以林心音的聪慧以及林成远还有舒音当时还流传在上京的盛名,怎么看都不会有这般憨的林景行。
程敬不知道谢铮等人的计划,更想不到谢铮会这般谋算,自然不知道林景行此举意义。
回去的行程比去春猎之时还要赶上两分,不过三日便入了上京的城门。
不少府上的当家和奴仆都架着马车到城门迎接,放眼望去,多是相熟人家,唯有一家,瞧着有些眼熟,但也有些陌生。
男人风流俊美,女人美丽倾城。
直到,那一家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去到林心音的马车旁,林景行下马行礼,当听到他叫祖父父亲母亲的时候。
刚下马车的众人都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幻听,不可置信的面面相觑,然后看向前来接应的亲人心腹。
得到对方的颔首,以及附耳说悄悄话。
依旧觉得不可置信,所以还真的有人死而复生。
林烨和林成远夫妇也没有说与旁人寒暄的打算,抱着一拥而上的孩子们上了自己乘来的马车,然后转身便上了林心音乘坐的马车。
林景行迅速的与陆宁等人告辞,相约下次出来玩,然后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走了。
一丝都没有满足旁人好奇心的打算。
陆宁呆呆的望着远去的马车,喃喃道:“所以说,景行是心音亲弟,嫡亲弟弟”
秦风和高维康相视一眼,这谁知道。
程敬无奈道:“心音也没说那是养子啊。”
“别人都这么说啊。”陆宁不解道。
程敬仔细回想一下,道:“她虽没有亲自解释,但是也从未说过那是养子。”
“所以说,她说父母只是远游是真的?”
不仅四人不敢相信,就是旁人也不敢相信。
除了舒霏和舒徵,两人远远看着,热泪盈眶。
虽然豆蔻不再,但是舒音与舒霏这对双胞胎看着还是颇为相像。
只是舒徵操劳俗务,看起来还没有舒音看上去年轻。
加上舒音这些年游山玩水,多半时候玩得不亦悦乎,相由心生,便是从眼神上都不见烦忧,自然看起来更加精气神一些。
“这是好事,不必哭泣。”
舒徵宽慰自己,然后下定决心明日定要上门问个明白。
想到这些年林心音一人在外,这般艰难,舒徵便有些怪姐姐姐夫这般无情。
抬眼向舒霏望去,正巧舒霏也在这时候回头,两人正好对上眼,在彼此眼中都看到决定,于是便心照不宣的颔首,然后在进马车回府。
旁人见舒家姐妹这般淡定和冷静,还以为二人都是知情。
一时间好奇难耐,但又奈何不便开口。
毕竟没有那个妇人想要贴上长舌妇的标签,只能等着更好的机会在去打探一番。
如今是春日,诗会花会茶会似乎都是少不了的,想来也多的是机会见到那位林太太。
然后转眼望去,舒家没有人前来,想到此番春猎,舒家似乎没有人在,又想到这些年舒家与林心音的交际,心中暗叹舒家时运不济。
且不说那位舒音愿不愿意帮忙舒家,便是那位林先生是不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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