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海将手里的图纸放回桌上,“没能跟着老师去外干真是可惜,这种大型墓葬一辈子也难得见几次。”
“行了,以后还会有机会的。”顾朝朝冷冷淡淡地,可语气一点也不宽慰人。完,她又开始赶人,“你们两个这是没事干了吗?瓷器部的活那么多,在这里话聊的空不如快点把地库里的东西都修补出来。”
“哼,要你管。”高海怼回了一句,转身拉着陈墨走了。
两人离开,顾朝朝这边算是真的清静了下来。将昨晚画的手稿全部做了整理,反复看了几遍以后又重新从包里拿出一张图纸。图纸是半成品,上面画着花纹,花纹上面有很多线条,似乎是正在进行修改。
拿起桌上的笔,她习惯性咬了一下笔杆,然后埋头开始继续画了起来。
“她就是故意的,一点信息都不愿意同我们,真不知道老师当时为什么要偏偏选她一起出差,要是我去,我肯定把照片都带回来,任何细节都不隐瞒。”高海一边走一边嘟囔,对于顾朝朝的做法还是很不满,“我们又不是那种守不住秘密的人,她这样实在是太……”
“池教授。”
陈墨喊了池暮一声,伸手拉了下高海。
高海闭上嘴,看见池暮正拿着一样瓷瓶从外面走进来。
他个头很高,身上穿着简单的白衬衫,难得带上了一幅眼镜,整个人身上的气质似乎也都变得更斯文了一些。他看向高海和陈墨,“你们两个把这个瓷瓶拿回去进行清理,清理结束后就送到展览部那边,这周末展览部的展会上会进行展出。”
“知道了老师。”高海完,目光落在了池暮胳膊下方夹着的一些纸卷上。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问出心里想问的问题。
“还有事?”池暮见他欲言又止,率先问道。
“没事。”
“哦,那顾朝朝来了吗?”池暮又问。
“来了,在她办公桌那边呢!”陈墨。
池暮没再言语,大步朝着顾朝朝那边走了过去。如图陈墨所言,顾朝朝就在自己的办工桌前,埋着头拿着笔不停的在涂涂画画。
走进一看,那是一张比较复杂的图,有一部分是阴影,有一部分则是有虚线进行了修正。
“你是在画陈成事拿走的那一块青铜板?”
猛然听见池暮话,顾朝朝吓了一跳,手中笔一滑在纸上画出一道长痕。她抬起头,“池教授,你能不能走路有点声音,又不是属猫的,用得着这么轻手轻脚的吗?”
“哦。”池暮应了一声,退后两步,用力在地上跺了两脚走过来,“为什么会想起来画这个?”
有病……
顾朝朝见他像是没事人一样继续刚刚的话题,脑海里快速闪过“有病”两个字。不过,这个话题她也很想聊,撇撇嘴道,“因为我觉得这事情有点不同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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