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他脸颊处的酒窝没有平日里那样深了,这笑容是硬憋的才对。“无妨,你莫急。我,还有朱阎,我们都没有嫌弃你的意思,只是我们都希望你能快些愈合。”我想起了朱阎的话,我装作漫不经心地问了问:“朱阎他究竟是发了什么疯?竟然会无缘无故朝你下手?”
“啊……我亦不知。”他抿了抿嘴唇,有些茫然的意思,“我什么也没做,他道我是妖,不可逾越,就朝我追过来了。我道是姐姐带我来的,他反而更生气了,说你做不了主。”
我做不了主?!好你个朱阎!
我盯紧了他,又继续追问:“那你应该避开他些的,他是左撇子,同我们不一样,他的剑极快的。”
“我哪里清楚?只看见他的剑刺过来了,不过他确实很厉害,就算是左撇子也这样厉害。”蜗牛感叹着。
我心底泛起了异样。朱阎才不是什么左撇子,而且,那日朱阎的左臂受了伤,更不可能用左手使剑。
我看着蜗牛,但我没有表现出异常。“你不是要出去吃饭?走吧。”
他立马点了点头,重新笑了起来。
我当然没有要朱阎一起过去,他俩如今是水火不相容的。
其实那日他俩究竟为何开打,我不得而知。可现下我可以确定蜗牛在瞒报。
我匆匆同他用完早食,我便告诫了他待在院子里头不许走动,而且顺便看好了那几名壮汉。他也乖巧答应了,交代我早些回来。
我将我房间设了屏障,里头有重要的东西,不可大意。我同朱阎使了使眼色,他亦同样将自己房间设了层屏障。
即将出门时我又对着二楼唤了唤:“记得我同你说的话!”
“记得!”蜗牛声音传了过来,虽然及时,但有些懒懒的,应当在歇息。
我带朱阎去了城外的那座庙宇,也告诉了他我就是在这里碰见蜗牛的。
朱阎先于我走了进去,又交代我在后头当心。
其实此处或许不会再有人过来了,可我还是觉得应该同朱阎过来瞧一瞧。
朱阎亦进了那日我进去过的厅里头,我交代他要当心,可能有幻术。
那日我便是中了幻术,看见了许多奇怪的东西。
可他仿佛与我不同,从始至终没有任何异样。他扫荡了一圈又走回我面前,同我交代道:“是特殊的阵法,不曾见过,或许是秘法。次次都要画阵,所以有些地方堆叠,无法看清。”
“阵?可那些人并未交代。”那些壮汉肚子的东西果然未曾吐完。
朱阎抬头看了看,我也学着他的模样抬起了头。眼前是窄窄的四四方方的天,没有什么好看的,甚至是有些压抑的。
忽然,朱阎把他的手覆了过来,我眼前又成了一片漆黑。
“此地原本风水极好,经过地裂后竟完全逆转,翻天覆地。从极盛龙脉成了山穷水恶之处,故而废弃。”朱阎一面同我说着一面拿开了放在我眼前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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