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厨房找了找,还真被我找到了一包茶叶。我随意的洒了几粒茶,泡了杯热水,又随意地端了过去。
我才一出门就看见了朱阎,他朝我伸手过来道:“我来吧。”
“不成不成,怎么能让你端呢?不能让他们看见。”我告诫着他。
“无妨。”他接了过去,盘上数杯茶被他轻而易举放在了手上。
我同朱阎一起去了厅内。他将放满了茶杯的盘放在主位的主桌旁,又十分自然地道:“喝了茶。今后就得听我的。”
我这才算是恍然大悟,原来他打的是这个主意。
众人陆续端走了茶碗,无一遗漏。
“各位因何事来此?”朱阎总算切入了正题。
“今早同僚们收到了讯息说是要一早过来同孟远依会合。”
“你们任务呢?”朱阎问起那人。
“任务可以放一放。”
朱阎二话不说直接拒绝道:“不可。以你们自己任务为先,其余事情可以缓一缓。今日过后必有分说,不必急躁。讯息一事,我会同上头禀明。若已无事,可以自行回去。”
我冷眼旁观着这一切,但我却觉得舒适。因为又不用我出力便可坐享其成,何乐而不为呢?
同僚陆续散去,一名女散官私下跑来问我可否在此暂住。当然不可能,我这院里头还有一只妖呢。
“这……大抵是不能的。没有多余的空房间了。”我推辞着道。
她指了指西北角的一处空房道:“那不正是吗?好姐姐,就同意吧?我觉得姐姐甚好相处,就请不要驳去妹妹的意思了嘛……”
我看着她,我有些分不清究竟谁才是姐姐谁才是妹妹。可我当然不会说出来。
我指了指西北角那间空房间,装作十分为难道:“不瞒你说,那房间啊是假的、障眼法、充数。你懂不懂?你应该懂的。”
她被我这样问一通也不好意思再继续追着我。只是她临走前又问了我一句:“姐姐院里这名渡灵官好生年轻啊,他叫什么名字?”
“朱阎。”我不吝告诉了她。
“朱姓?大姓啊。”他仿佛很是惊讶,又凑过来问我:“我见他方才一点儿都不怕阿雅。他是不是背景比阿雅还要强?”
我立马否决:“没有的事。”
“哦……”她犹犹豫豫,最终还是依依不舍地出了门。
其实我也不知道朱阎他究竟有何背景。
若说背景的话,我觉得自己也不差,可我还不是落得个散官的位置?我觉得又有些好笑。
我感觉到身后凑过来一双黑影,我立马回头看了过去。朱阎正伸着手停在了半空中,他又同我道:“别动。”
我也听话地站住了。只见他将手掠过了我的头顶,不一会儿就拿下了一枚茶叶,干制着的。
“带上那只蜗牛,出门了。”他匆匆交代了一句,又立马回了房间。
我摸了摸自己的头顶,我觉得有些没面子。不,是太没面子了。
我也回了自己的房间在镜前看了一遍又一遍,确实再没有异样的东西了才肯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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