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在道观门口。
“师傅,徒儿告辞。”
安平庸跪在师傅面前,行了一个跪拜礼。在师傅的眼神下感觉后背毛毛的,硬着头皮站了起来,发现师傅已经回了屋子。
“平庸,你怎么真的走了。”夸张到眼里带着泪珠的大师兄抱着安平庸大声嚷嚷,好像很是不舍。
“师兄的花圃走之前想变个样吗?”
想到前日刚冒起来绿芽的花圃可不能再毁了,大师兄立马正经起来,表情严肃却十分令人发笑,拍了拍安平庸的肩膀:“平庸,祝你一路顺风!”
还有几个师兄弟在边上起哄,笑笑的,顺便塞了一些东西给了安平庸。
“平庸,这是师兄刚摘的水果,你留着路上吃。”
“这可是我的私房钱……”
“平庸……”
“谢谢师兄谢谢师兄。”安平庸根本来不及细听,包里手上便被塞满了东西,场面好不热闹。
“赶快都去练功!”师傅的吼声从屋子里传来,师兄弟们喊着保重便都散去了。
“师兄们再见,师傅,告辞。”
然后安平庸便下山了,路上一边吃着师兄送的水果,一边哼着自己瞎的曲子,一边将师兄们塞进去的东西翻出来看看。
“嗯,还是师弟了解我,给我送了话书,该赏。”
“还有一些草药,嗯,这是蜜饯,还有袜子?”别是师兄穿过的吧,这么刺激?幸亏没跟吃的放在一起。
在包的里面,找到了一包药粉,起初安平庸还不知道这是什么,慢慢翻开,第一面,写着你懂得,第二面她才知道这是一包春药,看字体这是大师兄的手笔。
“大师兄的花圃应该给他拔秃了才行,这么不老实。”完便扔了,然后走了一会又屁颠屁颠捡了起来,“哎,这也是大师兄的东西。”嘴里嘟嘟囔囔的便装到了包里。
也就是半时间,安平庸便走到了平凉镇,看着镇上忙忙碌碌的人,心里倒是多了些兴奋,师傅没有教给她很多厉害的功夫,不过还是交了一些防身的和乱七八糟的把戏,心里还想着做一个除暴安良扶弱济贫的女侠。
“到穿的,我是不是也应该换一身女子的,长这么大还没有体验过女子的感觉呢。到了平凉镇我就去买一身玩玩。”
到了平凉镇,安平庸便将自己的名字改为安长歌,第一件事便走进了成衣店,挑了一件粉白的连衣裙和一件蓝黑便于行动的衣服。
“好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安长歌穿着新衣裙站在镜子前,自恋的扭来扭去。
镜中女子身着粉白衣裙,云带束于腰间更显得不盈一握,清丽的脸庞,眉毛顺着然的眉型细细弯弯,眼神清丽明亮,嘴角微微勾起,笑的明媚有些肆意,充满活力,不同于往日略带孱弱的男子形象。
“姑娘,这是你的衣服。”老板将衣服叠好递给安长歌。
“哎,谢谢老板。”
安长歌走在镇上,东瞧瞧西看看,顺手买了一个镯子和发簪。
有个黑衣人从安长歌的边上跑过,却撞到路边的一位大娘。
“哎呦,这都什么人啊,跑得这么快。”
安长歌将倒在地上的一位老大娘扶起来“大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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