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招用胳膊抵了他一下,完全感觉不到自自话的尴尬,“哟,还生气了,好了,我不你了。不过,我这一次回来,发现你们怎么都变得不对劲了,你是的,表弟也是,还有那个国师云景,他什么意思?”
“之前朝中不是一直都在暗传他要篡位么,怎么忽然又不篡了,还帮着平乱,这是忽然转性了,还是另有所图?我这些日子可是发现了,他对表弟那个态度……嘶,我有点不上来。”
玄青终于将目光向他看了过来,就听他继续:“还有表弟,先前与国师不是一直水火不容么,怎么忽然……嗯……”
顾侯爷再次词穷了他有些不敢证实自己脑袋里的那个猜想。
那可是他皇上表弟啊。
玄青见这人支支吾吾,也不知想什么,只得将目光转开,继续喝酒。
顾招又在那想了一会,实在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索性不再想了,身子向后一仰,在屋顶上躺下,一边跷着脚晃悠,一边看着夜空喃喃自语。
“唉!反正我是看不懂你们了,我只管做我的侯爷,每吃吃喝喝练练兵,偶尔再喝喝酒逛逛花楼诶,到花楼,不知这青业城的花楼在哪,明爷带你逛花楼喝花酒去。”
玄青这一次是真的不想理他了,干脆起身,飞了下去。
“喂,”顾招在后面叫道:“怎么走了啊?你到底去不去啊?”
江离是真想把顾招这祸害给从屋顶上扔出去,大晚上不睡觉,跑屋顶上瞎嚷嚷什么。害得她好不容易静下心来念一下清心咒,结果,前面还没念完,后面就忘干净了。
“啊!”她干脆往床上一倒,对着帐顶哀哀地叹了口气,“云景的一点也没错,这花和尚的东西一点也不靠谱。”
“呼呼呼……”江离又用力地呼出几口气,伸手捂着胸口,不知最近是怎么了,感觉这噬魂骨似乎有绝地反击的征兆。
难道是因为上次杀了太多人,又见了太多血的原因,到现在也没镇压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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