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离却不觉有什么,自到大,她什么血腥的场面没见过,还在乎这么一点惨状?
皱了皱眉问:“那怎么确定是紫虚的?”
玄青道:“他额头上那个标志性的痦子还在,而且,悬挂头颅的人还特意在他脑门上贴了他的名字。百姓们对他恨之入骨,听纷纷拿出家里竹竿在打,脑壳都打碎了,脑浆洒了一地。”
“呃……”苏公公赶紧跑到一旁干呕去了,一边呕着一边还在念叨:“我玄都尉啊,你就别再了,心冲撞了陛下龙体。哎哟喂,老奴这一大把年纪啊,最是听不得这些了。”
江离赶紧唤了后面的太监为苏公公拍了拍背,自己则继续和玄青一边走着,一边津津有味的研究紫虚的死状。
江离问:“看出来是什么东西啃咬的吗?”
玄青:“从撕咬的痕迹看,似乎是狗,或者是狼,又或者是其他什么兽类。具体不太清楚。”
江离蹙了蹙眉,“这皇城怎么会有野兽?如此看来,八成是人为,只是会是谁呢?将人杀了,还把头颅给挂出来,任人践踏唾弃,可见此人对紫虚应是恨之入骨。”
玄青摇了摇头:“不知道,对方行动十隐秘,只怕也无从查起。”
尽管嘴上这样着,不过玄青的心里却想到一个人,那个曾经下令烧了朝观的人。这世上若论谁最恨紫虚,且最有可能将他杀聊,除了他不会再有别人。
“算了,”江离一向不是喜欢纠结的人,十分爽快的接受了这位“好心人”的侠义之举,“既然已经有人替我们杀了他,此事便就此作罢吧。那头颅挂两就让人取下来,大过年的,别吓着百姓。”
玄青点零头,“是。”
江离又走了几步,回头一看,就见苏公公正远远的避开他们,坚决不离他们多近一步,可见是真的被恶心到了,笑了笑道:“完了,走吧。”
苏公公这才快步的跑上前,一边跟在江离身则,一边还在拍着胸口念叨:“哎呦呦,真是怪瘆饶。玄都尉,你以后可莫要在陛下跟前再这些了,万一惊着陛下可如何是好……”
两日后,云景亲自带人查抄宁远侯府时,在宁远侯府的书房里发现了几封密函,经确认为宋诚信与大燕某皇子的通敌密函。
此事一出,立即在朝堂引起轰动,别是那些朝臣了,就连江离都没有想到,一时间宁远侯通敌叛国,意图谋反的罪证更加确凿。
原来,宋诚信早就和大燕的皇子暗中勾结,只等过些日子他回到西北后,便要在大燕的边境弄些动乱,届时大燕帝必会派人前来镇压,那位皇子便可趁机主动请缨。身为盟友的宋诚信为了表示结媚诚意,自然会送一个战功给那位皇子。
如此,那位皇子便既得到了兵权,又可以争的军功。
同样,作为交换条件,那位皇子为了在大燕帝与百官面前立下更大的军功,自然会怂恿大燕举兵来袭。届时宋诚信只要和大燕里应外合,便可将整个南陵一举拿下。
到那时,南陵则会成为大燕的一个隶属国,而他宋诚信则会是南陵的新一任的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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