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诚信的人戒备森严的将整个大殿里团团围住,烟儿的尸体在江离出去前已经叫人塞进床底,他们在屋里巡视了一圈,并没有发现异常。
事实上,或许这才是最大的异常,毕竟今夜是帝后的大婚之夜,却不见皇后的踪影,岂不是很奇怪。
可眼下众人却也顾不得这些了,他们正一脸戒备的看着坐在那里的江离,眼神中露出阴沉的目光。
江离现在没空管他们,她得先调和气息,压制一下体内的噬魂骨,尽管如那臭和尚所,吐血就当排毒,可这排毒的滋味确实不太好受。
何况眼下也不是排毒的好时侯。
殿外的厮杀声越来越大,云景的人虽然少,但胜在武功高强,可以以一敌十,然而宋诚信却是胜在人多,杀也要杀上好一会。
反而是羽林军的人只能站在那里,一时也不知道自己该帮哪一方,唯一能做的就是将身后的大殿紧紧守着。
眼看两方打的不可开交,宋诚信忽然道:“云景,今晚你是讨不到好处的,不如束手就擒,本侯或许还能许你官职不变。”
“就凭你?”云景淡淡一笑,那眼神尽是居高临下的嘲讽。
便就在他的话音刚一落,就听人群有人吹了一声口哨,顿时就见四周的屋顶上许多人影站了起来,一个个手持弓弩,不由分已经向下面的信林军射来。
宋诚信表情一沉,没想到云景还有这一手,他这一路杀进来又是羽林军,又是亲卫军,本已经损兵折将,云景一路进来,定也收拾了一些,如今眼看也没剩多少人了,不想云景的手里却还暗藏了这么多的人。
可是不对啊,云景所调的长风军呢?为什么他到现在都没有看到长风军的人?
宋诚信的心中忽然升起一个念头:难不成云景根本没有暗中调遣长风军?
那么他那夜在国师府后院里听到的那席话……难道只是故意给他听的?
这根本就是一个陷阱,这一切只是云景的一个计谋。
他根本就是故意抛出这个诱饵,让他以为他与皇上鹬蚌相争,而自己正好可以坐收渔翁之利,从而诱导他借机谋反,而他则正好可以借机将他铲除。
或者,他才是那个真正的渔翁。
“你……”宋诚信看着依然高居马上的云景,“那夜国师府后院中,我所看到的一切,都是你故意设计的?”
云景嘴角扯出一抹浅笑:“怎么,宋侯不知,在没有得到主饶允许,不可以在人家的院子是乱逛么?”
意思是: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不懂礼数,……噢,对了,还蠢。
宋诚信道:“所以,你根本没有暗中调遣长风军?”
云景语气喃喃道:“在没有得到陛下或兵部的允许,暗中调兵可是杀头的大罪,本国师活的好好的,为何要找死?”
哼!笑话,宋诚信心中冷哼,整个六部都在你手中,你还何惧一个兵部?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
想着想着,他却又暗暗高兴,既然如此,他凭什么认为他一定有获胜的把握?哪怕自己调不来那剩下的十万信林军,便是这皇城中的十五万他又拿什么抵抗?他没有那十万的长风军,难道仅凭府中那几千个府卫就想来抵抗他手中的十五万大军?
简直笑话,他未免也太过自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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