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匹一路飞奔,入御书房,曲单膝跪地“主子。”
赵桢搁下纸笔,匆忙走出文案“可有消息?”
“主子,公子并未见什么人,昨日到瓦子入口处,人多便折回去了。”罗匹上前“只是……”
赵桢看着他。
“昨夜子时,清明上河园里有一个戏班子的人全死了。”
“什么?!”赵桢一脸震惊之色。
“开封府已封了作案现场,仵作验尸,确认昨夜子时左右,游人散去后作案的。伤口都是一击致命伤,割喉而亡,且一名死者眼睛圆睁,充满惊恐,散发着寒冷之气,显然死前受到过度惊吓。”
赵桢皱眉不语。
“主子,那种冰冷的感觉似曾相识,让属下想到了青铜案。”
“青铜案?你是说是他们?”
“属下不敢断定,两个案子的伤口并不一致,只是青铜案留下的那个活口,他显然看到过让他极其恐惧的东西,乃至精神错乱了,且其余死者同样眼睛张大,布满了惊骇。”
赵桢转过一个念头,即刻否定了,他确定她不知道。他醒来时,她和巴童还在怔怔地背对着院落发呆,她显然受到了惊吓。事实上,他有私心,他不希望她和这些有任何牵连。
“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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