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王爷告知,凉悦不多打扰了,就先告辞了。”说完拉着画眉头也不回的跑走了。
直到跑出书房老远,才敢停下来喘气。
今日真是失策,怎么好好的居然当着北辰渊的面就非议起了大周皇帝。
北辰渊要是存了心的整治她,大不敬的罪名是没跑了。
好险,好险,陆凉悦双手捧着心口,安抚着自己受惊的小心脏。
“可是主子,我们不是来探听皇帝陛下的喜好吗?这都还什么都没打听清楚呀,就这样无功而返吗?”
“谁说无功而返了,北辰渊不是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吗?”陆凉悦狡黠一笑,迈着愉快的步子走出陌阳王府。
说明白了?画眉敲敲自己的脑袋,说明白了什么了,就那个说了一半的故事。
不明白的不只是画眉,还有济北。
不过,他和画眉不一样,主上说的故事他是听懂了,可他不明白的是主上为什么对悦公主说这些。
虽说悦公主知道了也未必会派上用场,可是这无疑是自找麻烦,主上从一开始就不应该理会陆凉悦。
济北张了张嘴,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别憋坏了你自己。”北辰渊后脑门上像长了眼睛,不用回头也知道济北纠结得眉毛打结的样子。
“主上没必要帮悦公主,可主上还是做了。”
以往主上做每一样事之前都会权衡利弊得失,偏偏在陆凉悦身上情况好像变得不一样了。
“你不觉这个女人很有趣吗?你难道不好奇她会把宫宴搅和成什么样子?”
他对陆凉悦要如何搅乱这一池春水很是期待。
“属下不好奇,也不觉得有趣。”济北平静的回答。
北辰渊收回一直看向房门口的目光,转头凝视着济北。
济北被他看得两脚发虚,单膝跪地,“属下该死,属下不是在质疑主上,只是觉得主上待陆凉悦似乎格外不同,属下只是担心。”
北辰渊微微讶异的看向济北,很快面色如常,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没什么不同,你更无需担忧。我很清楚自己要走的路。没有任何事,任何人能左右我。”
说完让济北退下了,看着济北离开的身影,北辰渊陷入沉思。
他的情绪被影响了吗?济北自幼在他身边和他一起长大,他身上任何一丝细微的改变济北都会第一时间查觉。
这段时日他自己其实也有感觉,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毕竟他要做的事,要走的路容不得他有一丝一毫的不理智。
陆凉说这个女人的危胁比他想像的要大。
有一句话这个女人说对了,无情最是帝王家,若有一日她挡了他的路,他也会毫不留情的将她剔除。
北辰渊双手握拳,眼中寒光迸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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