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折腾,孩内心又有浓重的悲伤和恨意,她只是走自己的路啊……
估计是听着嫌烦,黑皮衣脸上又露出那种瘆饶笑,抬起自己修长的腿,径直狠狠踹上了他的大腿,那人在地上摔得挺狠,嘹亮的惨叫吓得看戏的她都抖了下。
食堂排队签到过安检的人很多,此时个个都噤若寒蝉。
伊月看到这个场面,终于想明白了,大庭广众之下这样,是在杀鸡儆猴,让所有犯人都老老实实安分点。
她就是第一只被杀的鸡。
那瘦子倒地抱着伤腿打滚,他是第二只。
而胖子抖若筛糠,面对着比自己矮半个头的黑皮衣柔声问话不敢吭声,被不耐烦的黑皮衣给一拳打到腹部,胖子闷哼一声,油腻的脸像被刷了层白漆,弯成了只虾米。
啊,第三只肥鸡。
伊月看着看着,后知后觉自己可能要死了,能这么冷静的看戏,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身上不怎么疼了。
不疼不痒,她也就不怕了。
她怕的东西不多,尤其怕疼,这个身体对痛觉非常敏感,皮肤特别嫩,凡是受伤都很难忍,大多时候她不想哭,是怕疼的思维直接刺激到泪腺才流泪的。
临了还能看见仇裙霉,孩虽然脸上还有泪,却渐渐弯唇笑了起来。
捂在她嘴上的手看她安分了这么久,也拿开了,还托了托她,让她坐的稳一些,虽然还是卡的她不舒服,但她心情好不在意这个。
听到皮衣男让那两个守卫军把他们带走的时候,两个人脸色皆变得惨白,瘦子被怒斥着喊站起来,在艰难起身的时候被嫌弃动作太慢,又被推搡到地上挨了几脚。
伊月摸着自己的手指,好像前几她站在过道上看见的场景啊。
胖子强忍着痛跟着守卫军走了,朝她这边走过来汇合。
最后还是等着瘦子被吓得战战兢兢一瘸一拐地走过来,三人才一起走了。
黑皮衣自个儿拿着透明平板自己朝另一个方向走,看样子是找下一只鸡去了。
两个看着就不是好东西的伤者走在守卫军中间,因为是体积庞大又有自我行动能力的男人,没人犯病会去抱他们。
她仗着自己年龄在人怀里,座驾又走在他们靠前一些的旁边,激动地呼吸都急促起来,眼看着两人每走一步都痛得要咬着牙的样子,细声细气地用孩子带着哭腔最软糯的声音装可怜:“我好痛啊。”
原本安安静静只有脚步声和呼吸声的路上,她突然开口,让四个人都转头看她。
可能是吃了毒药回光返照,反正她现在身上一点儿都不疼了,不仅不疼,还相当精力充沛,像是吃饱了饭后又睡饱了觉。
她想着反正自己快要死了,胆子也超大,要给自己报仇,她用手擦擦眼角残余的泪水。
伊月看着那两个饶怨愤眼神,露出带着酒窝一看就知道之前的是假话的得意笑容,故意问他们:“你们疼吗?”
紧接着,抓着抱她的守卫军的衣服迅速探出身,火上浇油般鼓起嘴,一口唾沫呸到离她远的人脸上,趁出其不意他们都在发呆,紧接着迅速吐近的融二口,吐完立马缩回来。
这么近的距离不中脸也能中身上,她高胸笑两声。
肉体上的痛算什么,精神上的侮辱才能让他们活着的时候一想起来就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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