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张家养殖竹鼠开始,陈馨对这种家庭作坊式养殖很感兴趣,也去特意了解过一些小型皮毛动物的市场前景。
童乡长一说这水耗子,陈馨立马就反应过来是“麝鼠”。这种麝鼠是小型珍贵型皮毛兽,它分泌出的麝鼠香还能代替麝香成为名贵中药材,也能用来制作高级香水。
“童乡长不好意思我打断您一下。”陈馨听童乡长在后座跟褚局长越说越气愤,似乎想要亲手将那个拿农药的人送进监狱,她觉得这里还有些问题值得推敲,但是又不可能直接去顶撞人童乡长,就想了个切入点,希望能让童乡长慎重考虑之后再做决定。
“你什么事?”童乡长很生气,如果不是因为褚局长在,他肯定不会给陈馨好脸色。
“那个,你说那人有没有说他为什么去毒杀水耗子?”
“我怎么知道?”童乡长异常愤怒的瞪向陈馨,“我还要去了解他跟水耗子之间有没有仇?”
陈馨转头看着童乡长,对于这位老干部她的感官印象瞬间降到最低点。
“你没去问清楚你怎么知道人家是杀来玩的?问一句能费多大事?”陈馨可不惯着他,又不是在他手底下讨生活,凭什么看他脸色?大不了她下去自己赶车,活人还能被尿憋死?
童乡长想要训斥陈馨别捣乱,他要跟褚局长谈正事。但是褚局长却很敏锐的察觉陈馨这么插嘴必然有她的原因,对方似乎很看重“为什么杀水耗子”这个问题,难道这里面真的有他们不知道的缘由?
“老童啊,消消气,打个电话问一问也不费事,正好我也有点想知道他半夜去杀水耗子是要干什么。”
童乡长一句话梗在喉头,吞不下吐不出,特别难受。但是褚局长的话他不能不听,只得气呼呼的掏出一个黑坨坨的手机打到乡派出所的座机上。
派出所的同志听到乡长的问话后也愣了,转头让同事去问了那人。
“童乡长,那人说他是想要杀了水耗子剥皮去卖。这……找的借口吧,水耗子那皮怎么卖得出去。”派出所的同志很无语,童乡长也很无语。
“褚局长,你听听,卖水耗子皮!呵,真要卖出去了,我把它全部吃下去!”
“童乡长,话可不能说得太满。水耗子皮可难吃得很,你别为难自己了。”
陈馨顶了一句回去,转身趴座椅背上看着褚局长:“水耗子又叫麝鼠,是一种珍贵皮毛兽。它的皮其实不值钱,这人肯定是在说谎,他要卖的绝对不是皮,而是麝鼠香。”
褚局长顿时来了兴趣,微笑的看着陈馨,问什么是麝鼠香。
陈馨给他介绍了一下水耗子这个物种的经济价值,最后还跟他说国内就有专门养殖的和捕杀水耗子的,这个人应该是从外界知道了这个信息,想要趁枯水期的时候捕杀水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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