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悄悄的跟在陆笙的后面,想要知道陆笙要去哪里,等到陆笙走到一个僻静无人的地方。
“我相信你的身份,也愿意告诉这段日子发生了什么。”司空娉觉得现在就是好的时机。
“你是?”听着声音有些熟悉,陆笙仔细思考着自己是在何处见过眼前的女子的,别怪陆笙没有认出来,当时战场上大家都是穿着铠甲,更何况对于陆笙而言除了夏景淳,他从来没有正眼瞧过任何其他的女子。
“司空娉拜见太子。”因着在外面,司空娉就简单的行了一个礼。
陆笙这才意识到眼前的女子是当日与自己一同杀敌的司空娉,他还以为司空娉是个男子。
“太子不妨借一步说话。”说着司空娉将陆笙带去了自己常去的一家茶楼,选了一间隐蔽性很好的雅间。
“当日,我们在追击叛军余部的时候,我亲眼看见太子被不知道何处来的流矢击中,太子就从马上摔了下来,二王爷马不停蹄的派人将太子送回军中,第一时间找了军中的大夫前来诊治。”司空娉给陆笙倒上了一杯茶,缓缓开口。
“只是,没过多久就传来太子毒发身亡的消息,我们来不及看一眼,二王爷就将太子灵柩之中,班师回朝了。”
“听说永咸帝得知消息当场晕了过去,没多久就驾崩了,传位给了二王爷陆漴。”
“父皇因为我而驾崩,朝中无人,传位给二皇兄是应当的。”陆笙很是落寞自责。
“永咸帝得知消息到驾崩不过三日的时间。”司空娉知道陆笙没有意识到问题的重点,刻意的强调了时间。
“后来没过多久,丧期未过,也就是太子尸骨未寒,就下旨要迎娶原来定下的太子妃,夏丞相之女,夏景淳为后。”
“什么?淳儿?不可能。”陆笙一脸不相信,怎么可能二哥有心上人,但这个人一定不是淳儿。
“太子你听我说完。”司空娉顿了顿,深呼了一口气。
“在大婚前夕,夏景淳祈福回府的路上遭遇了刺杀,下落不明,可能,”司空娉不知道该用什么语气去说接下来的话,西歌百姓都知道,夏氏之女夏景淳与太子陆笙青梅竹马,情深义重,在西歌一直被奉为一段佳话。
“可能已经死了。”司空娉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缓,费了好大劲才将最后两个字说出口。
“胡说”陆笙显然怒了,伸出手掐住了司空娉的脖子,直到司空娉觉得自己可能就要断气的时候,陆笙松开了手。
“夏丞相夫妇在大婚当天双双自尽谢罪,若是不信,你可去问问。”司空娉缓了好大一会才快速的将话说完,顺便离陆笙远了些。
“不可能。”陆笙反应很激烈,怒气冲冲。
“这样,我提供马匹与盘缠让你自己回雍城一探究竟,你现在身份特殊,你这一路上须得隐瞒自己的身份,”
司空娉知道想让陆笙一次性接受这么多事情,是需要一定时间的。她赌一把,帮助陆笙回雍城,陆笙并不傻,等到明白一切都是陆漴阴谋时,他一定会回来。司空娉留下了银两,还找店小二给陆笙准备了一匹快马,就离去,临走前好心的将门替陆笙关上。
等店小二前来询问的时候,房间的人和司空娉留下的银两都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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