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霜的呼吸撒在闻人芸芷脖颈的肌肤上,使得她心跳加速,身体一阵颤栗,泛起鸡皮疙瘩。
银霜看到她的反应,越发邪魅的说道:“怎么样?你是想死呢?还是放了我?”
闻人芸芷不知是因为刚才的呼吸不畅还是因为其他脸颊绯红,与昨夜醉酒有得一拼,她平复心跳,笑着说道:“呵呵!沉渊我说过你必然是我的凤后。放你走是不可能的,但我们可以一起死,死后她们会把我们葬在一起。”
银霜收起表情,语气发冷的说道:“你,疯子!”
闻人芸芷癫狂的笑了:“呵呵哈哈,不疯魔不成活啊!”
却没有发现的脸银霜越来越苍白。
银霜勒着她的手臂微微有些颤抖,她感叹道:“慈悲掌都无法让你回头。”
闻人芸芷就像一个天真的小女孩一样,露出清纯天真的笑:“呵呵!沉渊,现在你会怎么选择呢?是乖乖等着变回男子,还是和我一块死?”
“是吗?”银霜声音瞬间虚弱:“那若是我先死,你会如何?”
银霜手一松真的晕倒了。
闻人芸芷脸色一变再一变:“你别想再骗我了,我不会再上当了。”
闻人芸芷轻轻踢了踢他,毫无反应。
闻人芸芷一急,赶忙蹲下,才发现他苍白的脸:“沉渊!”
闻人芸芷拉起他的手腕给他把脉,面色越来越不好,看向他的胸口,伸手将他的松垮的衣领往下拉了拉,看到了他的伤口。
银霜在发烧,有些迷糊醒来后,看到床榻前跪了一地,而闻人芸芷正在大发雷霆。
银霜手腕上绑着丝线,床榻围幔放下,只有恭婳跪坐在前,给她擦拭脖颈上的汗水和更换额头上的棉布,恭婳发现银霜醒了,惊喜的说道:“陛下!公子醒了!”
闻人芸芷掀开围幔,正悬丝诊脉的太医院院使不经意从围幔缝隙里看到一位绝世的男子,脸颊苍白神色迷离的躺着。他愣住了,因为他认出了那个人是谁,那不是南魏圣僧沉渊吗?他不是失踪了吗?怎么会在这儿,而且还……太医院院使看了看蔓延到床脚的锁链,他似乎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真相,慌忙低头。
“沉渊,你怎么样?”
太医院院使:真的是,夭寿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我不认识沉渊圣僧,嗯!对,不认识。
银霜只是静静的看着床顶的花纹,对闻人芸芷的话充耳不闻。
原来闻人芸芷对银霜的伤势没有办法,着急之下急召了所以御医。
太医院院使掩下心中的震惊,恭敬的对闻人芸芷询问道:“陛下可否让老臣看看公子的伤势?”
闻人芸芷眉头紧皱,有些不愿,但看到沉渊神志不清的模样,她亲自爬到床上,恭婳赶忙惶恐的退出来。
闻人芸芷将他的其他部位遮盖严实,然后抱着他,只露出胸口和后背的伤口,对恭婳说道:“打开吧!”
恭婳掀起围幔。
嘶!
不要误会,这不是银霜痛呼,而是周围的御医看到银霜的面容震惊得倒吸一口气,他们现在倒是理解女皇陛下为何那么着急了,要是她们有如此容貌绝世的小郎君出事她们也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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