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后，粉丝们有序散场，礼物箱内堆了一大堆的礼物。
按道理说，池灵的工作到这里就结束了，她该离开了。
朝雾叫住了她，一只手摸着耳朵，低头，眼睛看着地面，“今天，谢谢你了。”
青涩地像个高中生。
池灵：“都是我应该做的。”她本质上也是为了自保，仅此而已。
“那，能，能……”朝雾支支吾吾地，脸越来越红，话却是越害羞越难以说出口。
颜钦看不下去了，凑上来，“能请你吃个饭吗，就当是感谢。”
池灵笑了笑，笑容中夹杂着疏离：“不了，这是我应该做的。”
不能在再这个地方待下去了。
再呆下去她就要因为心跳过快血脉加速身亡了。
“你就来吧，你看这家伙的样子，不感谢你他不安心的。”颜钦毫不客气地把支支吾吾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的朝雾推出来当挡箭牌，“呐，是吧，朝雾？”
颜钦很熟络地用胳膊肘戳了一下朝雾的腰窝。
朝雾摸着耳朵，“……嗯。”
他一言不发地拿出一张专辑，经过长时间的调整终于是能和池灵平静地对话了，“你的名字？”
青涩突然就变成了高冷。
“池灵。”
“……嗯。”朝雾又摸了摸耳朵，低头用笔在专辑上写写画画，他垂眸时，又长又密的睫毛扑闪着，精致地像是个人偶，“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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