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以为你我打不过你?”
“好!”
“你流氓,你肮脏,你龌龊,哪有不背人,就地脱裤子”
“我肚子疼不行么!”
“你等着,我让我师兄师姐来揍你!”
“哈,跟我斗。小爷怕过谁!”
天俏俏的晚了,后山也静了,虫儿开始唱歌,鸟儿开始归巢。有的人已经忘记了过去发生的事,可有人还要追究过去发生的事。
“啊,小师妹,你怎么梨花带雨的?”
“对啊,小师妹,谁欺负你了,师兄师姐帮你报回来!”
“他粗鄙!”
“谁啊!”
“他乱改诗,还改的不伦不类!”
“什么啊!”
“原本是:打起黄莺儿,莫教枝上啼。啼时惊妾梦。不能到辽西。”
“嗯,不错,小师妹又进步了!”
“可是他改的是:打起黄袍儿,莫教忒蛮横。还我血汗丹,不要尔小命!”
“吓,这小子狂啊!是该好好打击打击。他以为他是苍天道统中的一代人杰黄金甲啊!”
“对,小师妹,这个仇师兄们替你报了!”
等一大群人都走了,最关心小师妹的的苏苏师姐才问道:“青瓶儿,你就因为那个人很粗鄙就这么委屈么!”
“啊!不是的,他还……他还……随地小解!”吕青瓶的声音弱弱的,但是咬牙切齿很凶残。
“这样啊,师姐带你去教训他。”
“怎么教训啊,他可是个无赖加流氓加粗鄙加……”
“放心,师姐已经想好了。不仅教训了他,还让你道心上的这层阴影快些散去。”
“还是师姐好。”吕青瓶吐了吐舌头,钻进了苏苏师姐的怀里。
“傻丫头,你可是我们的小师妹啊!吕家只剩下你一个了……”只是这最后的一句话很轻很轻,吕青瓶都没有听到。
桂落乌升,又是一个艳阳天。阿祖爷望着走向后山的吴苍穹,喊道:“今天你不去前山了?”
“不去了,前山玩够了,我想去后山吃野蜂蜜。”
“我看你是想被野蜂蛰吧!”
“哪有!再说野蜂现在已经蛰不疼我了。上次,一只野蜂蛰我,我没事,它反倒气死啦!爷爷不用担心我。”阿祖爷是外人对吴苍穹爷爷的称呼,而吴苍穹一直称呼爷爷。
直到很多年以后,吕青瓶才知道,当初以为吴苍穹他爷爷就是吴爷爷的想法是个错误。吴苍穹的爷爷不是吴爷爷,他姓姜,叫河伯。
阿祖爷是一个慈祥又顽固的老人,他只有听到吴苍穹的“毒蜂蛰不死他”这句话的时候,才会若有若无的发一声沉重的叹息。
吴苍穹的血脉,关系到一个极大的秘密。
阿祖爷板着一张脸,向吴苍穹喊道:“我还不知道你,一不开心就要去被毒蜂蛰,吃蜂蜜反而是次要的!”
“我也不知道为啥,这样我才能快速的摆脱心里的所有不高兴。”说这话的时候,吴苍穹已经跑很远了。
“你这是以痛治痛!”
“那爷爷你有更好的办法么?”吴苍穹问这句话的时候,阿祖爷已经看不见吴苍穹的背影了。
“孩子,这些痛楚本不该是你背负的,可你注定了要去背负!”然后阿祖爷又把目光望向了圣王祠中的神农雕塑。喃喃道:“为了神农氏,我们这样做好么!他失去了一个孩子本该有的欢乐,亲情,友情,只孤独的在这里,在这里以梦的形式传承我们人族的辉煌。我们培养过无数个孩子,可是他们都化身成了腐朽,他的前程又如何呢?”
没有人回答这呢喃,一场雨突如其来,圣王祠中就噼里啪啦的乱响。原因无他,整个圣王祠上覆盖的全是青铜瓦,这是一座青铜铸造的祠堂。祠堂的屋檐下挂满了风铃,传说每一位神农族人的逝去,都会化作一串叮当响的风铃,仿佛在诉诸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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