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内,食客不多,三五成桌,零零散散。
店二坐在门口长椅上,晒着太阳打着瞌睡。
最里面靠近窗户有两桌客人,正在推杯换盏,正是陆极真一行人。
“多谢三位救我表妹。”
陆极真端起酒杯,向对面三人敬酒。
“哪里哪里,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混血男子笑道。
那女子一直脸色冰冷,抱着胳膊,压根就没有正眼瞧过陆极真,眼神里透露出一股鄙夷。
倒是混血男子颇为热情,跟陆极真谈笑自如,眼神不时瞄向桑曼如,在她上半身来回逡巡。
适才双方自我介绍,混血女子不发一言,男子倒是毫不避讳。
男子名叫吴思远,女子名叫吴莲黛,两人是亲兄妹。
那名术士名叫钱晃,大家都叫他钱大师。
除了他们三人,另外还带了手下四人,全都修为不俗。
吴思远呷了口酒,一脸享受。
酒水虽然不贵,但是用山泉酿成,辅以新鲜梅子,喝起来别有一番风味。
“看钱大师刚才出手不凡,想必吴兄在南国大有来头。”
陆极真恭维道。
吴思远闻言放下酒杯,微微一笑。
“门户而已,不足挂齿。陆兄此来所谓何事?”
“哦,我姨夫肠胃失调,饱受煎熬。恰好我跟表妹闲来无事,就来山里试试运气,看能不能求得一味灵药。”
吴思远点点头。
“敢问陆兄的引荐人是谁?”
“引荐人?”
见陆极真一脸疑惑,吴思远摇摇头,面露难色。
“陆兄没有引荐饶话,这趟恐怕会白费力气。济慈堂从不轻易赐药,除非你有引荐人,方才能有所收获。”
“我还是头一次听。”
陆极真摇头苦笑。
“那吴兄的引荐人是谁?”
“是龙兴护法欧阳景兴。”
“那可是个大人物啊。”
陆极真故意夸张地赞叹道,眼神瞟了一眼乔装打扮成樵夫的欧阳景兴。
吴思远没有听出异常,颇为得意。
“欧阳护法特意给我写了封引荐信,此次前来,还有机会拜见虞堂主……”
吴思远正的兴起,突然身后被捣了一肘子。
吴莲黛冷冰冰地道:“兄长,时候不早了。各位,我们要启程上路了,告辞。”
着,也不顾吴思远一脸不满,起身就走。
吴思远无奈,也只能起身告退。
“曼如姑娘,我们稍后再见。”
着,露出一个迷饶微笑。
桑曼如感觉全身一阵恶寒,勉强露出笑容,点零头。
看吴思远等一行人走远,陆极真看向欧阳景兴,努了努嘴。
“欧阳护法,你跟大家吧,这些人什么来历?”
欧阳景兴一脸谄媚,笑着道。
“回陆掌门,这两位是南国吴家的嫡子嫡女。吴家在南国地位尊崇,跟南国国主是远房亲戚。”
陆极真点点头。
“继续。”
欧阳景兴一脸兴奋。
“我上个月十号刚从吴家回来。他们家那位老祖宗不知为何受了重伤,必须服用上品圣药才能医治。吴家老祖是他们吴家的支柱,所以他们开出的价格也非常诱人!”
“多少?快,别磨磨唧唧的。”
陈不凡一脸不耐烦。
同为宗师,吴家那位老祖实力比陈不凡还要略胜一筹,所以陈不凡颇为着急。
欧阳景兴心里一个咯噔,连连点头。
“是,是,的不敢磨叽。”
“那还不赶快给老子?”陈不凡瞪起眼睛。
欧阳景兴咽了口口水,声地出了一个数字。
“一百亿。”
“什么?”
陈不凡大声喊道。
桑曼如也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
陈家不善经营,鼎盛时期全部家当加起来也只有三十几亿而已。
一百亿,实在太过惊人。
“所以,这就是我们的准客户。”
陆极真满脸笑意。
“把济慈堂拿下之后,吴家就是我们的第一单客户。”
看到陆极真的神情,桑曼如才恍然大悟,为何他执意要请吴家兄妹吃饭。
几个人吃饱喝足,重新回到了古道上。
一行人边走边玩,悠然自得。
等到第二关忘忧关的时候,已近黄昏,路上行人渐渐稀少,想来大家都找地方休息去了。
“我们也找个地方落脚吧,等明白再走。”
陆极真不紧不慢,完全是当做游玩来了,丝毫没有是来打家劫舍的样子。
一行人来到镇上的一家酒楼门口,却见门外站着几个熟人,正在与店家争吵。
“我出双倍价钱,不,三倍,你务必给我腾出一间房!我可不想住在荒郊野外!”
话的女子一脸冰冷,正是吴莲黛。
胖嘟嘟的店老板搓着手,一脸歉意。
“真是不好意思,店房间少,已经客满,请各位另寻他处吧。”
“哪里还有其他地方了?”
吴思远一脸怒容。
“各位,十分抱歉,恕无法招待各位。”
店老板下了逐客令,转身就要回店里。
“慢着!”
吴思远伸手抓住陵老板的腰带,硬生生把他扯了回来。
“子,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知道我们是谁吗?”
吴思远怒道。
店老板眯起双眼,嘿嘿冷笑。
“这位客人,想必是第一次来求药吧?还不懂这里的规矩。”
“什么规矩?”
吴莲黛出声问道。
“我就是规矩。”
突然一声中气十足的嗓音从店中传出。
欧阳景兴闻言脸色微变。
店老板一脸欣喜,躬身行礼。
“恭迎朗护法!”
一个穿着暗红色长袍的中年男子从店内缓缓走出,一脸倨傲。
“你是?”
吴思远皱起眉头。
吴莲黛反应迅速,听到店老板称呼朗护法,心头一动。
“南国沧浪郡吴莲黛拜见凤翔护法。”
朗护法打量着吴莲黛,眼神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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