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石英怅绷不住,又开始掉眼泪。
他老爸是健身房的老板,力气要比别的家长还要大。
原本宠溺自己的老妈,也因为这件事气到失去耐心。
正如夏纸鸢所想,石英怅爹妈那边,肯定不会轻易放过。
孩子不打到他印象深刻,说不定还会再犯这种错误。
关键是石英怅年纪也不小,竟然还做这么幼稚的事情。
要是得罪社会上的狼灭,说不定连道歉求饶的机会都木有。
所以来自爹妈的男女混合双打,算是最轻最轻的惩罚了。
日子很平凡,纸鸢的生活也回到正轨。
虽然途径走廊的时候还能感受到其他人的目光,但不像之前那样眼神满是鄙夷和不屑,更多的是尊敬、仰慕。
或许是自己做了他们想做却不敢做的事,亦或者是在广播室霸气地警告无耻小人。
夏纸鸢俨然成为六中的风云人物,最近收到的情书也越来越多。
不管怎么样,她依旧是坐在椅子上,安静地刷卷子、背单词、翻看课本。
唯一变化的地方,在于午休时间,大幅度缩短。
原本同学们只是下课时间来问问题,现在连课间操都不愿错过这个机会。
徐城伟算是最惨的,似乎只有上课时间,才能坐在自己的椅子上。
其余空闲的时间,几乎是被其她女生霸占。
偏偏他不好意思拒绝,便只能默默受罪。
这就是不懂拒绝,所要承受的代价。
夏纸鸢自己也好不到哪去,她现在巴不得赶紧换班,脱离这群精力旺盛的家伙。
尤其是某些女生,打着求学的幌子,一直往她身上靠。
纸鸢有那么一瞬间,认为张怡婷比她们还要可爱。
至少她不会使劲往自己身上挤,而且行为举止颇为傲娇,典型的口嫌体正直。
上课铃终于响了,送走所有人之后,纸鸢可算轻松些。
“要命!真的要命!”
徐城伟转过身,幽怨地看着她:“大姐头,其实我也挺惨的,下课后就只能跑出去站着,这可是我的椅子啊...”
“跟我抱怨个屁!自己面子薄,能怪得了别人?”纸鸢不满地瞪了他一眼。
阿伟你必死!
城伟悻悻回过身,小声嘀咕道:等下次期中考试后,我一定要挑个离你最远的位置。
月考座位重置,纸鸢作为班级第一人,依旧选择坐在最后方。
其他同学倒是也想坐在她身旁,可惜人家的位置实在是太后面了,一些视力不好或者有些耳背的人思索后还是选择放弃。
徐城伟作为垫底人士,庆幸没人抢走自己座位的同时,又感到十分凄凉。
今天课间操跟往常不同,章牧宗在下课后带走夏纸鸢。
挣脱魔爪后,纸鸢可算不用答疑解惑。
“老师,您找我什么事?”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现在人多不方便说。”
“好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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