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主意甚好……老朽怎么就没想到呢……只是蹂躏作贱女人这个,老朽做不来啊……”
“我行啊!您可别忘了,我可是老高家两百年来第一浑不吝!”
……
晚饭后,高长安来到王灵儿的酒楼。
王灵儿正指挥几个伙计拾掇卫生。
高长安把她叫到一个单间里:“小婶子,侄儿想请您帮个小忙!”
“啥忙尽管说,上刀山下火海,你小婶子我再所不辞!”王灵儿很爽快地说。
“我想蹂躏作贱您。”
“你说什么?”王灵儿不可思议。
高长安又一本正经把话重复了一遍。
话没说完,高长安耳根子便传来一阵剧痛,王灵儿一把揪住了他的耳朵。
“好你个臭小子,竟然对小婶子还有想法!你小子是有多丧心病狂啊!”
“疼!您听我说啊小婶子!”
“说什么?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我说的蹂躏作贱是逢场作戏的一个策略!”
“什么策略?快说!”
高长安疼的龇牙咧嘴:“您先松手!”
“你先说!”王灵儿又加重了手里的力度。
高长安忍着疼把套路女阎王现身的“蹂躏作贱女人之计”说给了王灵儿听。
“你弄出这伎俩是想引出女阎王上钩,然后再把她抓住献给官府立功?”王灵儿撒手问他。
高长安龇牙咧嘴地揉了揉被揪得发红的耳朵:“立个屁功,我才没那闲工夫,我就是觉得齐老爷子人快不行了,完了他临终一个心愿,让他知道女阎王到底是谁,这样他就能含笑九泉了。至于女阎王,虽然我一直很想抓住她,可我抓她的目的是想跟她聊聊,交个朋友或者拜个把子,这娘们儿有个性有脾气有血性,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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