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以为我自有盘算,如今我是问你。为什么我把你拉进来,你不仅不怪我,还尽心尽力的照顾我。是不是想收买我的人心。”
“没有。”她不过是因为鼻烟壶而觉得愧疚。
不然怎么可能还在这里呆着吗?
“真的,你没骗我。”
“没有,我是你的福晋,你生病了我本就应该伺候你,干嘛要有怨言吗?爷说妾说的对吗?”
四爷见她眼神坚定不像说谎,这才放开她的手。
若川叹了口气。
看来,这四爷疑心病还是有的。
她要是待久了怕是要被看出些什么来。
就这么用薄荷艾叶擦了俩日,四爷身上的豆豆变得越来越少了。
他们也就是说些什么,多少都是围绕着水痘的话题。
若川见四爷身上的咖越来越多,想来也快好了,盘算着今夜要离开的事。
“主子,年羹尧回来了。说是有事找你。”苏培盛在门口报道着。
四爷生了病,若找四爷是不能直接见面的,只能通过递纸条来传达。
如果这会儿递纸条来往,其中一些必然被若川听去。
她若知道,那边的人也会知道。
他看了一眼若川。
“叫年羹尧进来。”
“是。”
年羹尧是四爷府里的家生奴才,本来也是一直在四爷府里伺候的,四爷见他机灵,便推荐给了杭州总督做参将。
这些年可是做的有模有样,等了不少荣誉夸赞。
算是他四爷手下一个比较称心的奴才。
“奴才年羹尧给主子请安,不知主子身体可好一些。”他在门口问着,因为离的远,底气必须要足才能让人听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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