蕲县,县尉衙府。
陈胜装做一只羊的模样懒洋洋的瘫坐上位,这段时间他总有一种从天而降掉到羊栏的奇怪感觉,心理优越感不言而喻。
左右两侧吴广葛婴二人各带一队骨干挺挺地立着,每人都换上了缴获的披甲兵刃,显得精神抖擞。
大堂之下,不断有秦室官员被义军拖了入来,跪了一地,都是绑了绳子,各有刀刃架在颈上,身后站着杀气凛然的义兵。
“大胆暴民!还不速速醒悟!待朝廷大军来到,你等十族皆诛!悔之晚矣!”
一脸上挂彩的官员不顾颈上利刃,勉力站了起来,指着陈胜厉声喝道。
“别看我是一只羊,羊儿的聪明难以想象,喜羊羊飞羊羊我是懒羊羊……”
本来陈胜正在格格不入的低声喃喃,众义军将士也是见得多了,已习以为常,只管垂手肃立。徒然听到有人呼喝,陈胜便止了歌声,靠在大案上,懒洋洋问道:
“哦?你是何人?”
“本官乃蕲县县尉,你若幡然醒悟,本官可从轻发落。”
“啧啧,原来是县尉大人,看来你带的兵不怎样呀。”陈胜稍稍扭头问,“葛都尉!咱用了多久,又付出了什么代价拿下县城的,你说给咱的县尉大人听听。”
“大将军!”葛婴抱拳道,“咱用了二十一天,连下大泽乡,蕲县等地。至于代价,哈哈!大将军带着咱起事时一千人,现在咱们的皮卡丘大军三万多人啦!”
众人一齐哄笑,当中一又高又壮的青年义军轰然有声道:“我领了大将军的将令,攻入蕲县,纳降兵卒二千余,只用了不到一个时辰,但寻找咱的县尉大人,可是用了足足两个时辰呢!”
这又高又壮的青年义军姓周名义,虽不及吴广魁梧壮硕,但其两米出头的身高,站在众人中鹤立鸡群,非常显眼。
周义是墨家弟子,作战英勇,奋不顾身,刚被陈胜提为骑兵都尉,独领骑兵团。
诸子百家,秦室独尊法家,其余皆受打压,幸好时间尚短,是以各家都还有传承。
众人笑声中,那县尉面不改色,疾喝:
“你等蚁民!胆大妄为,以下犯上,大逆不道!本官再次警醒,大秦太平日久,不逢战事,才给你等乌合之众可乘之隙,待朝廷大军到来,你等立时飞灰!现在即刻伏法认罪,本官答应,只诛匪首,余者不究!”
听闻此言,众义军大声呵斥恐吓,那县尉浑然不惧,以目怒视之。
“呵!”
陈胜冷笑一声,道:
“我们不怕死,你用死来吓我们又管什么用?秦室苛政猛于虎!天下苦秦已久!我是顺应天道……”
陈胜一想到天道,就想到那顺数第一大造反系统,当即怒火攻心,一子变得杀气腾腾,站了起来,指天画地。
众义军见陈胜一下变了颜色,都是心下凛然,忙聚了精神望去,见得陈胜又懒洋洋的放松下来了,垮着个身子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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