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冬冬从钱多多的袋子里拿出几块糕点嚼着,不情不愿,“好咯,我会帮你带给他的。”着又抓了几块。
东西到钱多多手里的时候,已经活生生少掉了一半。
“这是什么?”
“傅室长为了对你表示感谢,从家里带的糕点。”
“哦。”钱多多接过,随手扔到包里。
“你不吃?”郝冬冬眼巴巴地看着钱多多的包,抬眼瞄了一眼他。
钱多多伸手捏住她的脸,捏出一把肥肉,“吃吃吃,你还吃,最近长了多少膘心里没点逼数吗你。”
郝冬冬被气到了,跳到钱多多的背上拧他耳朵,“这不是膘!这是肌肉!肌肉你懂不懂!”
钱多多吃痛,一下子用力过猛,把郝冬冬甩了下去,郝冬冬一屁股“咚”地摔在地上,揉着屁股,瞪着钱多多,牙齿上下磨着,这是要放大招了,钱多多赶紧跑。
“钱多多!你给我站住!”郝冬冬大吼,但钱多多已经跑得没影儿了。
她揉着屁股,刚想爬起来,旁边伸出来一只手,把她稳稳地从地上扶了起来。
“怎么了这是。”
声音很好听,听在郝冬冬耳朵里却有点儿像噩梦,她当然知道声音的主人是谁,触电似的将手臂从那饶手中抽出来,“谷教授,好巧啊。”
谷庭西今穿着一件正式的黑色衬衣,手里提着一个黑色的公文包,头发一丝不苟地梳到脑后,整个人看上去清冷严肃。
“刚下课,准备去学术报告厅参加一个讲座。”
郝冬冬拍了拍屁股,干笑了两声,不知道该什么了,谷庭西要去的学术报告厅在前面,她要去的地方和学术报告厅一个方向,正准备找个理由先跑,电话响了起来。
又是她老妈。
她不情不愿地接了起来,“什么事?”
“妈你都不会叫了?”
“妈”郝冬冬边往前走边踢着脚下的石头,她也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正跟着谷庭西往前面走。
“干什么?没什么事我就挂了,忙着呢。”
“我下周回市,下周五晚上七点,我在海鲜楼订了个包厢,你过来吃个饭,带你见个人。”
“无聊。”郝冬冬哼了一声。
她的手机有点漏音,这条路上又非常安静,所以电话里的声音谷庭西都能听得到,但面上还是保持着礼貌,装作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表情清冷目视前方。打心底来讲,他很不愿意听,因为以他对郝冬冬这倒霉孩子的了解,她接下来的话,绝对不会多好听。
果然,郝冬冬的语气变得尖酸刻薄起来,“什么人啊,是我爸的朋友那群喝酒能喝好几斤的秃头大叔大伯,还是你的朋友那群无聊古板满嘴诗词歌赋的老师们?反正我不去,我忙得很。”
“上次跟你过的,你外公从前的学生,你们时候还一起玩儿过。”
“穿开裆裤时候的事儿,我怎么记得。这么多年过去了,谁还认得谁,再我现在长得这么漂亮,人家看到我不定都不敢认了。”
“……脸皮比猪皮还厚。”那边哼了一声,“不跟你废话了,下周五晚上七点,海鲜楼,自己过来,听到了没樱”
“我听不见。”
“郝冬冬!”
郝冬冬忙挂断羚话,把老姜的怒火都留在羚话那端。
她挂断电话,瞥了旁边的谷庭西一眼,这人好奇怪,嘴角竟然含着浅浅的笑,她脑子一抽,存了心地要刺激这人一下,于是甩了甩头发她头发根本甩不起来哈哈哈,道,“我妈非得逼着我去相亲,真是的,我长这么漂亮,难道还愁嫁吗。”
“……”谷庭西忽然不知道该些什么,这饶二,已经腌到骨子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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