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张山及时打住风九的话茬，细节的东西，他可不想听，不过对于风九的观点还是很认同的。
“师父，我的特长就是吃喝蒙骗……”郎九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话锋一转，自夸道，“不过，与人打交道，刺探情报，那就得靠吃喝蒙骗。”
“嗯。你说的也不无道理。”张山客观地点评道，“不过，这还得好好研究，要像功法武技一样，形成一种路数。只有这样，才能培养更多的情报员。”
风九与郎九听了，都若有所感地点头。的确，要建立起一个有效的情报网，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师父，我的族人……”风九想到让他的族人参与进来，不过又担心张山多想。
“风九，你有话就直说吧。虽然你刚刚做我的徒弟，但我的原则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张山一脸诚恳地说道，“即便说错了话，我也保证不打死你。”
“这……”风九有点后怕，不过还是鼓起勇气提出建议：
“师父，我的族人个个都有收集情报的天赋，可以说已经形成了水域的情报网。师父若能说服老族长，那咱们闻风堂就成功了一半。”
“这个提议好啊。”张山其实也想到了利用水族来组建情报网，不过他还有一点疑问，于是问道，“你们老族长住在哪里？我怎样才能找到他们？”
“我们住在南边大海，这样找的话估计找不到。不过……”风九又迟疑了。
“直接说嘛，师父保证不打死你。”郎九在一旁鼓励道。
“就是嘛，直接说。”张山也鼓励。
“呃……师父，那……我说了你可别杀我啊……”风九内心深处还带着恐惧。
“放心好了，保证不杀你。好好的，说得这么严重干嘛？莫不是说，你想去联络你们老族长？”张山平平淡淡地说着。
“嘶……”
风九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
“师父，师弟该不会是想逃吧……”郎九不怀好意地凑过来挑拨道，“我看这海妖的话，十有八九，都是骗人的。”
啪！
张山直接给郎九一巴掌。
“你竟然想跟着你师弟一起去？就这么信不过你师弟吗？非要跟过去干嘛？”
张山气不打一处来，又安慰风九道：
“你别多心，郎九也是担心你的安全。多一个人，也多一个帮手。”
“是是是，师父说得是。”风九不停点头道，“多谢师兄关心。”
“……”郎九的内心几乎要哭了。
“人家压根就没说过要跟风九一起去啊……他家住在大海，我去干嘛啊？我去投海自尽么……”
不过他还得挤出一丝笑容来。
“师弟呀，我毕竟是大师兄嘛。关心师弟，那是应该的。”
“归根到底，是师父教得好……”
张山见郎九这么开窍，不禁也乐了。
“哈哈，难得你们师兄弟这么团结。那个，等你们回来了，为师就让你们许个愿。呵呵，许愿，你们都会吧。”
啥意思这是？
风九和郎九心里都在琢磨，这许愿应该就是完成自己一个心愿的意思吧……
“多谢师父！”两人同时拜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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