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n着时辉琛掉了头,改成回自己家的方向。
时辉琛住院那天,他察觉到时辉琛的不坦诚,早摸清了时辉琛的性子。
算疼到极点都不会说,算有人关心也会当不稀罕,知道嘴硬
纪安拖着扯着时辉琛到了自己家的客厅,又倒了一杯热水递给时辉琛。
“时先生,你再怎么路过都应该路过不了我家吧?不愿说到底是什么事吗?”知道归知道时辉琛的嘴硬,纪安还是开门见山地问了。
“对不起。”时辉琛手里紧紧地握着装满热水的玻璃杯,还是老是跟纪安道了歉。
一天只有二十四个小时,三天只是七十二个小时,纪安听到了时辉琛两次给他道歉,前一次是自己的错,后一次是时辉琛的错,可是这两次都是时辉琛在跟自己道歉
“我说的太重了,我道歉,对不起。”没有等到纪安开口,时辉琛把原本的对不起重新说了一次。
“那你是不是会好好养病?”能在门口碰见时辉琛,纪安的气已经消了大半,再听到时辉琛认认真真的道歉,纪安心里的气一下子全部都消失无踪。
“嗯。”牛头不对马嘴的一句话,还是让时辉琛意识到纪安已经原谅了自己。
“那搬到我家来养病吧,这一次不会拒绝了,对吧?”
纪安带着不太明显的笑容,仿佛冰雪消融那般充满暖意。
“嗯。”时辉琛点头答应了,心里有种前所未有的释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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