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过头看我。
余渊小安,这个是我的老婆,谢玲玲
我对那个女人点了点头微笑。
余渊继续对他老婆说。
余渊老婆,这是余策的……朋友,小安。
他说朋友的时候看了看我,我有些尴尬。
谢玲玲哦,小策的朋友呀,你好你好
我玲,您好。
谢玲玲小策在里面,我给你叫出来哦。
余渊不用了,我带她进去。
谢玲玲好吧
我再次像这个叫谢玲玲的微笑打招呼。
进到小院里,到处是蒸汽,都有些看不太清楚人的样子。
余渊在一个背对着我们的人面前停了下来,看背影真的就能看出来是余策我站在一米二左右的距离。
余渊给他说后,他回过头来,他很吃惊,我很惊吓我以为我看错了。
眼前这个男人,身高形体都没有怎么变化,唯一脸上,多了胡茬,多了一条长疤,从右边的上嘴唇的位置到耳朵的位置一条大疤,脸几乎都变形了,他看着我,我看着他,久久都说不出话来。
余渊你们聊,我先去忙了。
我们都没有应他的话,他走了出去,仿佛空气都凝固了。
大概过了几分钟,他拿起放在边上的手杖,拄着手杖一瘸一拐的走到我面前,他的眼底还是温柔,第一次见他,在车站接我时候那样的温柔。
余策小安,好久不见!
他的声音也还没有变。
好久不见这四个字哽咽在喉咙,说不出来,我低下了头,蒸汽浇的眼睛有些湿润了。
余策一起坐坐?
说了他自顾自的走了出去,他给谢玲玲说了几句话,然后就站在那里了。
等我走了过去,他才又继续走,我们在小溪边的小亭子里坐了下来,说是小亭子倒不如说是四合院的走廊延伸到溪,延伸到银杏树下的。
这个地方很适合养身,水很清,空气也很清新,在喧闹的城市里成了世外桃源。
余策小安,请坐。
我从不曾想到多年后再见,他会这么礼貌的和我说话,记得那时我们闹的很僵。
我在他对面坐下,我是没有任何表情,我不知道该喜或者该悲。
他见我坐下,然后缓缓的坐下他的左腿不能弯曲,他坐下的时候左腿是伸直了的。
他的手杖就放在桌子旁边,他坐下后,不自然的把拉拉衣角,把手在围裙上擦了擦。
我们沉默了好久,时不时会看看对方,不知道说什么,不知道从何说起,还是他先打破了沉默。
余策这么早,你还没吃东西吧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我连忙站起来说我不饿。
余策早餐不能不吃,不吃早餐对身体不好,你坐这儿等我一会儿,很快就好。
我看他一瘸一拐的走远,心里各种滋味……造化弄人
他又一瘸一拐的走了回来,端了一个托盘,复古的托盘,复古的碗蝶,装了豆浆,和豆腐面。
余策我做的,你尝尝红枣豆浆,鱼和豆腐面,很好吃的,我记得你喜欢吃鱼。
我看了看,托盘里精美的食物,忘不了当时分手的原因之一,我没和他喝深夜的酒。
而现在他劝我喝早晨的豆浆,有些可笑,只是我们分开太久了。
我从分开以后我就不吃鱼了
他楞了楞,或许他也记得我打翻烧有鱼的锅,鱼还泛着血腥……
那还是是我身体最脆弱的时候。
余策你喝豆浆,红枣你能吃吗?
他小心翼翼的问。
我点点头。
余策我重新给你去做碗面,或者其他的什么你想吃的,你给我说,我都能做。
我不做了,我不想吃,就喝豆浆挺好的。
他有些失落的笑笑,然后重新在我对面坐下。
我小口的喝着豆浆,看看周围。
余策这些年你过的好吗?
他终于先开口了。
我还好,你呢?你这是怎么弄的?
余策说来话长了,你这几年都在深圳吗?我记得分开后你去了深圳。
我没有
我们两个都有所保留的聊着。
直到我电话响了,王杰打的,他问我可以走了没有,还说了其他的,我回答他说马上就来。
挂了电话。
我这次是出差来的,同事还在等着我,我就先走了
我没看着他的眼睛,不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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