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
听着涂皓的话，舒眉大感疑惑。
从涂皓的诉说中，并没有什么问题，难道杀马特还做了什么？
“哪个时候？你想起什么不对劲的事了吗？”
“对，就是那个时候。
我问杀马特，‘所以你的意思是说，你是杀人魔？’
杀马特就笑了，说‘原来你听懂了，不过我可不是杀人魔。’
然后我就觉得奇怪杀马特说她不是杀人魔？
可她之前又说一辆车不可能同时出现两个杀人魔……”
舒眉眉头一皱。
“当时车除了你和杀马特还有别人吗？”
“没有，至少我目光所及之处没有……”
“原来如此……如果杀马特说的是真的，车除了你以外还有一个杀人魔，那这个杀人魔只可能在……”
“后备箱，或者车的某个角落……我当时就是这么想的……”
“然后呢，你是什么时候感觉自己的大脑发生变化的。”
“就是这时候。”
“这个时候？”
听到涂皓的回答，舒眉有些惊讶。
沉默片刻，舒眉问涂皓：“想到那个可能的时候，你那时是什么感觉？”
“当时的感觉吗……”
听到舒眉的问话，涂皓回想起当时的感觉来。
“毛骨悚然，有那么一瞬间，感觉身都出冷汗了……”
那时的涂皓虽然传承了‘芯片’，获得了远超常人的能力，但心理毕竟还只是个20来岁的大男孩。
“然后你就感觉大脑发生变化了？”
“是的。”涂皓边回想边说。
“那种感觉非常奇怪，前一秒还感觉毛骨悚然，浑身冒冷汗……
然后大脑就好像有什么开启了一样，瞬间就冷静下来了……
对，就是瞬间冷静下来了。
紧接着我就有了很奇怪的感觉，感觉自己好像经历过了许多事，见惯了各种大风大浪……
像后备箱藏尸这种事，我突然就感觉是小菜一碟……”
听完涂皓的诉说，舒眉一脸若有所思，半晌没有说话。
“眉眉，你还在听吗？”
“在听。”
“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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