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最后打赢了吗?”这是寂离最关心问题。
“……打赢了。”
“哦……”寂离摆弄着自己的手指,不见喜怒。
“你……就这样?”祝南惜弱弱问道。
寂离掀了掀眼皮看他,反问道:“不然呢?”
“我还以为你会生气。”
寂离呵了一声,“架都和人家打完了,我生气有用?”
有用,因为你一生气我就害怕。
当然这话当然是不能说的。
“我知道错了,我是个公众人物,要有自觉,不能给你添乱。”
“公众人物?”寂离笑了,“你现在就是十八线都混不上的小糊咖一个,算哪门子公众人物?要地位没地位要热度没热的,谁报道你?”
祝南惜:“……”
杀伤力不足,但侮辱性极强!
但……他忍!
“打赢了就行,我们回公司。”
看到祝南惜进了公司大楼,寂离收回目光,吩咐司机,“回剧组附近的那个小巷口。”
“是,季小姐。”
司机当然知道是哪个小巷口,毕竟……
寂离推门下车,直接拐进巷子,七绕八拐直到遇见死胡同无路可走的时候,寂离终于停下来,挨个掀开几个旧水缸上覆盖的草席子,豁然露出几个被捆成麻花的人。
他们嘴巴被破布堵住,只能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本来草席子被掀开还以为是得救了,结果入目的却是寂离的脸,几人脸上的表情立时由喜极而泣变成惊恐哭泣。
怎么又是这位姑奶奶,老天爷啊,可放过我们吧!
我们再也不敢了!
“啧啧啧。”寂离一边啧啧一边摇头,“看来吓得不轻啊,原来胆子这么小的呀!”
“就这个胆子怎么干出来找人挑事儿呢?”
“哎呦,哭什么呀,一开始不是还一口一个爷和老子神气得很呐!”
寂离把几人奚落一番,扭头对司机道:“把他们拎出来。”
司机上前,把几人挨个拽出来像丢垃圾一样丢在地上,寂离则不紧不慢的戴上一双手套,看着几人因受痛儿来回翻滚也无动于衷,反而悠哉悠哉的来回踱步。
“会不会大喊大叫?”
“会不会说一些污言秽语?”
“会不会还自称老子大爷?”
“……”
一连串发问下来,地上几个人都摇头如摇拨浪鼓。
“那行,给你们松松口。”
寂离挨个拔下他们嘴里的破布,“我问什么,就答什么,懂?”
“懂懂懂!”
点头如捣蒜。
寂离满意了,遂开口道:“一开始我赶时间没问你们,谁派你们来的?”
“我们也不知道雇主是谁,那人只打了个电话交代我们要做什么,而且还用了变声器。”
“电话号码呢?”
“那人每次打电话来电话号码都不一样。”
“那好,下一个问题,那人让你们做什么?是只给祝南惜一个教训,还是想要他的命?”
“姑奶奶,你可别乱说,我们哪里敢要人命啊,我们是混混不假,但也没那个胆子杀人啊!”
寂离点点头,这倒是。
那人做事谨慎,但谨慎到这种程度又仅仅是教训祝南惜一下而非要他的命,这图什么?
寂离眯了眯眼,心下有所推断。
“最后一个问题,你们知道祝南惜误工费多少吗?” “所以,最后打赢了吗?”这是寂离最关心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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