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怎么演?顺其自然呗,这场局面不行就下一局,反派失忆寂离也失忆,凑一对不挺好的么?再者说,大祭司不是说过寂离即便是记起些东西来也不会轻易挣脱的么,所以怕什么!”
一旁,一人单手枕在脑后,全身包裹在宽大的黑色斗篷中,声音随意慵懒,但是声线偏中性,不辨男女。
“你懂什么!”
“得,我什么也不懂,你自己着急上火去吧!”
斗篷人被说也不恼,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调子,收回手起身离开。
“呐,光着急上火有什么用?无所作为,事情该如何发展还是如何发展,偏生想不明白自己找气受。”
“左命使!你这是什么意思!”
“咦?我哪有什么意思,不过是安慰你罢了,生这么大火气干嘛。”
声音渐小渐远,斗篷人消失在这方空间。
……
要说寂离在做什么,她在酿酒。
从沈府出来后,以防沈府的人很快找到她,寂离找了个小点的当铺把顺出来的东西当了换做盘缠后就直接出了城,落脚在一个名叫兖yan三声城的地方。
沈府在京城,位北。
兖城在京城南方,相隔不算近也不算远,不过要是寻人大约是鞭长莫及的。
起开始寂离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不过在跑到酒肆呆了两天发现酒是个好东西,她喜欢喝酒。
所以在尝遍了兖城所有酒肆的所有酒之后,总觉得这些酒还少些什么味道,所以寂离决定自己酿酒。
至于少什么样的味道,其实她自己也不是很明确,记忆里好像有一种酒:酒清香,入喉清凉不辣,浸润心肺,带给人以生机……她不过是在凭借着本能一直在尝试着。
坐吃山空从来不是明智的选择,顺走东西到当铺得来的钱也总是不正规,寂离酿的酒也用作维持生计。
寂离租住了一个四合小院,小院里有一颗粗壮的梨树,看梨树枝干粗壮的样子至少也有几十年的历史了。
说起来,这个小院着实有些破旧,让寂离最终决定租住这间小院的原因正是这棵梨树。
看起来很亲切。
好像在哪里见过,承载过……美好的东西。
寂离爬上树干寻了个舒服的地儿单手枕在脑后躺下,另一只手拎了个酒壶里,微风吹过繁枝茂叶沙沙作响,偏生衬得周围更加静谧,颇有岁月安好的意味。
“如果再有一只狐狸就更好了。”
寂离无意识的吐出这样一句话,脑海中出现一个翻开肚皮毛发斑斑点点缺失的怂狐狸。
眯了眯眼,砸吧砸吧嘴,并无惊奇,也没有继续深想,虽然这有可能是她的记忆。
不过,深究做什么,该想起来的时候,自然就都想起来了。
这不是信命,而是顺其自然。
“老板在吗?我家老爷命我来买几坛酒,今日招待客人。”
寂离姿势未变,扬声道:“酒水在进门后左手边屋子里,留下钱自己搬。”
“好嘞,那我进来了。”
寂离不再回应。
进来的一人做小厮打扮,他先是往梨树上望了一眼,只见层层翠色见黑袍垂落随着微风摆动。
听说这老板娘长得十分漂亮,却见不到脸,不由得有些可惜。 “能怎么演?顺其自然呗,这场局面不行就下一局,反派失忆寂离也失忆,凑一对不挺好的么?再者说,大祭司不是说过寂离即便是记起些东西来也不会轻易挣脱的么,所以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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