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一切阴谋诡计都是浮云。
有的杠精可能会说:有些阴谋就是能算计到那些强大的人,有些高强的人总是死在阴谋诡计下。
但是,如果不但空有力量,还有头脑呢?
寂离轻哂,这两样她都不过关啊,否则怎么会是如今这般境地,鬼不鬼,人不人……
……
夜流韵对千夜不打招呼直接出府的事表示没关系,她也当作看不到,还专门让人给千夜备了一匹快马。
至于被寂离弄晕的昀影,一段记忆空缺,并且本人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跟着千夜一同前往南越。
千夜赶路不停,日夜相继,终于在七天之后赶回了南越,入了都城。
但时间似乎仍旧晚了些,千清瑾和夜流光已经双双陷入昏迷,千明彦、千明轩、白羽谦都赶了回来,齐聚昭王府。
守门人依旧是上次那两个守卫,此时见到千夜递上来的木牌马上放行。
这是王爷吩咐过的,百医谷的人不必拦着,直接放行。
而且此时,百医谷的人更是昭王府上下的希望。
“谷主来了!快快来看看王爷和王妃,还望尽力施救!”
管家带着千夜来到榻前,开出一条路让给千夜。
千夜诊脉,千明彦、千明轩、管家乃至钱诗画的眼睛都盯着,神情皆是紧张担忧,既怕千夜说出诊脉后的结果,又急切地想知道是否还有挽救的可能。
宫中御医毫无头绪,江湖郎中亦没有办法。
百医谷难寻,谷中弟子更是难请,一时间他们除了等,等最后的噩耗之外没有任何办法。
良久,千夜收回手,几不可查的松了一口气,缓缓站起来。
钱诗画率先问道:“谷主,可是有办法?”
千夜瞥了钱诗画一眼,有扫过一张张绷着一根弦的脸,掩在面纱下的脸冰冷漠然,竟是连从前的面无表情都做不到了,“中毒,我能解。”
一声声松气之声响起,千夜挥手,“若是信得过我,便出去,钱诗……郡主留下。”
最后的希望无论结果如何都要试一试,信不过最多是死,但若不及时施救结果只有死。
很快,除了钱诗画以外都退了出去。
吱呀一声响动,光线泻进来又被驱逐出去,屋内回复昏暗,钱诗画心中莫名一慌,这位谷主方才改口的话是她的名字吧……她怎么知道?
她会不会知道这一切都是她做的?
若说之前还存有一丝侥幸,那么这丝侥幸也在千夜话说出口时被浇灭了。
“钱诗画。”千夜摘下面纱,一双冷然骇人的眼直视着她,“为什么?”
“是夜流韵对你威胁太甚,还是他们对你不够好!”千夜指着床上两人的手颤抖不已,“我把一切都让给了你,结果却是如此……我以为你还有些良知!”
钱诗画唇角泛白,突如其来的指认、突然出现的一张脸冲击力太大,让她思维有些混沌,“你为什么认定是我做的,我没有,我没有!”
“是你!一切都是你的错!”
“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良知!你手上染过的血有多少你输得清吗!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有什么资格!”
“你没有!啊”
突如其来的一巴掌让钱诗画住了嘴,千夜平复了一下剧烈起伏的胸膛,稳定了一下情绪后方才抽出银针开始施救。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不知是何原因,钱诗画被扇倒在地之后呆愣原地,不言不语,不声不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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