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的手指一下接一下有节奏的敲打着石桌,垂眸看着地上斑驳晃动的树影,陷入了沉思。
不知过了多久,许是夜里寒气太重,千夜受凉咳了几声,惊动了迷药劲儿过去的炎月。
“郡主,可有受伤?”
千夜摆手,“无事,莫担心。”
炎月单膝跪地,低头道:“炎月失职有罪,请郡主责罚。”
“真的不怪你,一般的迷药对你无用,这次你遇到的是日影,双生阁的迷药非一般可比,况且,日影来只是问我一些事,并没有伤害我的打算。”
千夜上前将炎月扶起来,“所以,你委实不用自责。”
炎月一听是双生阁日影,心一下子就揪起来了,幸好郡主没事,否则她真的要自责死,出现这样的失误,委实不该。
但是,“失职就是失职,郡主安全无恙并不是我为自己开罪的理由,请郡主责罚!”万一万一郡主真的出了事怎么办,她不能因为事情没有后果就心安理得的认为自己没有错,况且,世上哪有那么多如果和万一?
“你怎的这般死心眼。”千夜无奈摇头,“罢了,那就罚你扶我回房,这夜里太凉了。”
闻言炎月赶忙扶着千夜回房间,她知道郡主没有责怪她,也不想责罚她,但是她自己过不了自己这道坎,等明天,她自己要去领一顿板子才好。
但求心安。
千夜斜靠在床上,许是因为昨夜睡得太晚,加之昨夜的受凉,所以早上醒来后身体还是有些乏力,故而一直在床上躺到了日上三竿。
她知道炎月自己去领罚了,因为她在炎月身上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炎月什么都好,就是一根筋,太过执着。如果受罚可以让炎月心里轻松些,那便受吧。她知道昨晚的话炎月并没有听进去,所以炎月一大早出去的时候,她没有叫住她,没有阻止她。
看到炎月回来,她没有询问,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叫炎月坐过来,“炎月,把衣服脱了。”
炎月抿了抿唇,道:“郡主,这不妥。”
她知道郡主一定知道自己领罚的事情了。
“什么都别说,我这里有金疮药还有我自己调的去疤痕的膏药,女孩子还是多爱惜自己一些,跟我客气什么,”
炎月只略微思索片刻,搬了一个凳子紧挨着千夜的床榻坐下,慢慢解开身上的衣服,褪至腰际。
两人之间有默契,彼此了解。就像,千夜不阻止她去领罚,炎月接受千夜的好意也不矫情。
炎月记得,在那里的时候,郡主也是经常给她上药
千夜看着炎月的后背,一道道纵横交错,或青或紫的瘀痕,甚至还有不少皮肉都翻开了,微微的皱了皱眉。
“你对自己还真是下得去狠手啊。”
炎月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千夜先是在那些开了口子的伤口上倒了些金疮药,感觉到炎月轻微的抖了一下,“你且忍一忍,一会儿就好了。”
给炎月上好药,炎月穿好衣服,千夜也已经穿戴好了自己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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