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正是昭王千清瑾,也就是千夜的父亲。
“见过王爷。”
“女儿见过父王。”
千清瑾对炎月道了一声无须多礼,赶忙快走两步,走上前去将女儿扶起来,佯装怒道:“身子不好还行什么人礼,我是你的父亲何须见外,况且这是在自家里,讲究那些虚礼做什么。”
千夜笑笑,“这不是太久没见父王了,甚是想念,行个礼以表达女儿的思父之情。”
“你这孩子,是在指责为父许久不曾来看你吧!”千清瑾笑骂道。
“女儿怎敢指责父亲。”千夜否认。
千清瑾无奈摇头,伸出手指戳了戳千夜的额头,“你呀”然后伸出手包住千夜的手,触手冰凉。
千清瑾皱眉,“怎么还这么凉,定是又没有好好吃药按时休息。”
千清瑾一边说着,一遍拉着千夜往火盆边靠去。
虽说将入夏,但千夜的屋子里仍旧燃着火盆,但千夜却感受不到有多暖和,至少手还是冰凉的。
千清瑾带着千月坐在火盆旁边炎月搬来的矮凳上,握着冰凉的小手悬在火盆上方,还时不时的搓一搓。
“夜儿,是为父对不住你。”寂静了几息,千清瑾忽然叹道。
闻言,千夜微微错愕了一瞬,才摇摇头道:“父王何出此言,父王给了我富足的生活,给了我疼爱,怎会对不住我”
“可是为父却没有给你健康的身体,无法为你选择违抗两国皇命,不能替你争取自由的未来,甚至连夫婿都无法为你选择。”
“父王说的哪里的话。”千夜反驳,“就像我与炎月说的那样,你得到一样东西,就必然要失去一样东西。都说有舍才有得,可反之也一样,有得必有舍。既生在这世间,有太多的身不由己,也有太多的不如意,哪里有完全的自由呢?”
“你倒是看得通透。”
“其实父亲也知道的。”她的父王是一个通透之人,否则也不会有如今的安稳。
千清瑾再次沉默。的确,千夜说的他都知道,但是“知道又怎样?我除了是南越一名闲散王爷,是皇兄的弟弟,我同时还是一名孩子的父亲,是你和轩儿、彦儿的父亲,世上哪有父亲不想盼着自己的儿女好好的?为父也不例外,总想着贪心一些,再贪心一些”
千清瑾停下手中的动作,垂眸看着火盆里的火光跳跃,目光有些空茫。
千夜抽回手,认真的看着千清瑾道:“父亲,女儿有你们已经很满足了。”
千清瑾回神,摸了摸千夜的脑袋,道:“能有你们这样一双儿女,是为父的福气。”
不想再继续说这些,“对了,大哥可是快回来了?”千夜岔开话题。
“快了,昨日才收到轩儿的来信,信上说还有六日可达京城,他写信时已达湘罗,算算日子湘罗到京城也就约莫四五日的路程,想必今晚差不多就能抵达京城,最晚明日就可以见到轩儿了。”
“大哥此次去北燕可还顺利?”
千清瑾点头道:“一切顺利。”
“那就好。”
好像是想到了什么,千清瑾突然问道:“你不喜欢双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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