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妍操作了一会儿，无奈地摊摊手：“时间太久了，今发过去的照片没法撤回了。”
那人还是不言语，惊恐地瞪大双眼，不知所措地看着两个人。
庄妍掏出自己的手机。把重要的证据掉出来，挨个拍照录视频。
开始传菜了，包房门口有人进进出出。庄妍怕有什么不方便，就让张总一个人回去。她带着这个员工回公司。
庄妍独自一个人把他带到自己的办公室，门一关，屋里的气氛瞬间紧张了起来。
“柯东言想干什么？”她问。
员工不吭声，耷拉个脑袋。
“就你一个人给他传递消息，还是其他五个人也传递了？”
他还是不吭声，艮的庄妍都想抽他！
“你打算什么都不是吗？行，你出去吧，跟你的主子爱怎么汇报就怎么汇报。”
员工默默地离开了。
这六个人看来是不能留了，仅凭刚才那一个人泄露给柯东言的信息，就够吃一壶的了。
她急忙把掌握的东西跟林孝凡了，可惜现在林孝凡正在外省，一不能帮她出谋划策，二不能给予她一定的全力帮助。
庄妍有预感，今露出这些照片，一定回成为明的大新闻！
股价、战略合作恐怕通通都要受影响！
她有些后悔今出资会见国际知识产权组织官员的行为了。
可是她又庆幸，若不是这次发现，长启还不知道被动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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