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德圣是大型的医药集团，业务范围广，手底下的人一时疏忽也是有可能的，我觉得应该给他们更多改过自新的机会。”庄妍认为个人恩怨真的没必要这么上纲上线。
林孝凡微微一笑，轻声问她：“我对你突然选择和康氏合作的原因感到好奇，难道不是担心柯总会卸磨杀驴吗？白启明的前车之鉴，一定让你后怕了。”
庄妍立刻警觉地打量着他，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一直以来，庄妍只认为林孝凡就是和负责招商引资，对内对外起到桥梁作用的工作人员，可没想到他的眼睛也看得够深的。
“我不太明白你的话。”她除了装糊涂以外，并不能表达其他。
这种情况下，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才是自保的唯一方式。因为你不知道即将发生的事，于你有益，还是有危险。
林孝凡怎么能不知道她的顾虑，不再继续较真：“身正不怕影子斜，瑞德圣好歹是省里重视的医药企业，没人希望它倒，例行公事而已。每个企业都有合理的监督，这是规矩。”
庄妍不太明白，调查瑞德圣的事他本没有理由告知，可为什么要她知道呢？
隐约间她有种不好的预福
何况她与柯东言关系不错，要不要透露一下？
可反过来一想，透露聊话，那她离职的原因就会变得扭曲，若不透露，柯家父子还是会怀疑到她身上。
处于这个节点，巧合的不像话啊。
尤其她这么光明正大的在上任第一便拜访林副局长。
“你这样有意思吗？”她忍不住问。
“庄总，凡事不要想的太复杂。”林孝凡嘴上这样讲，眼神里却藏不住些许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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