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的头发全白了，从前脸上的刚毅变少了，剩下更多的柔软与慈祥。
都岁数大的人，性别特征会模糊，看来真不假，老康总身上散发着一点点老太太的气质。
庄妍怎么也没想到，离婚五年，还能跟前公公再次坐在一起聊，世界还真是奇妙。
“董事长今找我，不会只是为了跟我聊家常吧。”她必须要切入主题，因为她很好奇。
老爷子语重心长的：“我是商人，不出意外的话我的子孙也会从商。商人追逐利益是性，这点你不否认吧。”
庄妍点点头。
“也需再过十年二十年，你会发现你的初心也许没有改变，可想法和方向却变了很多。不能人想法狭隘，只是在商场里，困难和残酷往往比你想象的多。你知道吗，你们提出和法玛合作，也算是救了你们自己。因为撕到最后，就是康氏和长启倒霉。法玛与瑞德圣还是好端赌杵在那，充其量是双方再找代理，再接着撕。”
庄妍赞成老爷子的想法，这也是罗宇成之前的推测。
老爷子喝了一口咖啡润润嗓子，接着：“以后长启一定还有用的到康氏的地方，康氏也是如此。就像当年康氏投资江洲是一样的。”
“我明白您的意思。”庄妍。
“我直接吧，今找你有两件事。第一件呢，如果在以后的合作中，你感到不舒服的话，我可以调走康嘉仲和王姿，换别人跟你对接。内地市场太大了，他俩德不配位。”
庄妍很惊喜他能主动提出来这种想法，她也明白，换人是早晚的，只是借长启和她当枪使罢了。
“我的存在确实是个不错的理由。”庄妍微笑的。
“是啊，我也知道王姿牟足了劲搞动作，肤浅啊。”
“这件事全凭您做主。”她全是领老康总的情了：“不知第二件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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