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谈到这个地步，基本已经明了。
可是罗宇成还有问题没搞明白，王局又叫了一杯咖啡，似乎也没有想走的意思。
罗宇成问：“王局长，我可以问您几个问题吗？”
“你问吧。”
“白总，是被放弃了吗。”
这个问题够直白，也够大胆。
就连王局长也没想到罗宇成跟他初次见面，竟然敢如此直率。
“我们永远不会放弃任何人。但你想啊。一个能正常运转的机器，每一个零件都很重要。一旦哪一某个零件出现故障而没有可以替换的备用，那整个机器都会因为这个零件而不能正常工作，损失岂不是很大。不机器，就长启。白启明是个人物，人们常才与疯子都是一念之差。这次的危机起因是他的精神问题，可归根结底是他惹下的情感问题。一个人总处理不好情感问题，尤其对方也在他的事业版图中，那是会直接导致失败的。”
罗宇成恍然大悟，赶忙点头。
王局长看了他一眼，意味深长的接着：“这点你就处理的很好，从不把私人问题放在明面上，公私分明，互不打扰。”
一口咖啡差点没从罗宇成口中认出来。
王局这话不知是夸奖还是讽刺。
夸他在几个女人之间周旋，她们互相不知情，还是讽刺他私生活保密的好，同时跟几个女人接触都不影响工作？！
“王局，您过奖了。”罗宇成只能心虚地附和。
“这也算是你的优点，当初我们考察的时候，还重点参考了呢。”王局时不时的讲大实话，还真是语出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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