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见大人!”林寂和毛兴听到传唤,走上堂来。
“堂下何人?”
“民女林寂!是林记美食坊的掌柜。”林寂跪在堂下回答。
“草民毛兴!是林记美食坊的伙计。”
“起来回话!”李大人看了二人一眼问,“你二人可有亲眼目睹田茂财殴打田王氏和田杏儿?”
“有!”二人回答。“一共看到二回!”
“那田茂财为何说田杏儿与你勾结!”李知县看向林寂。
“可能是因为昨天田茂财看到田杏儿去我家买东西,他自己就这么认为吧!”林寂说。
“林家本是于家的邻居,而且林家开门做生意,就算田杏儿到林家去也属平常,不是吗?”李大人看向田茂财。
“禀告大人,自从年前我和我娘被打以来,田茂财怕我们跑了,就一直将我们拘禁在家中!那日是他们出去酒楼吃饭,我才得了机会出门。大人,我真的只是去买了一些东西!”
“胡说,你哪来的钱?”田茂财插话。
“是我平时做针线换来的钱偷偷存下来的!”田杏儿小声说。
“好哇,你这臭丫头,我就说你藏钱,昨天你还和我嘴硬!看我……”田茂财话没说完,一水火棍就打在他背上。“哎哟!”他刚想再说点什么,一抬头看到李知县的眼神,知道再说话,绝对就不是一棍了!
“回大人,照这么说,许是因为年前,田茂财在我家门前打人,我母亲心善,出声阻止,田茂财便要打我母亲,于是我就抽了他一个耳光,他便对我怀恨在心!”林寂说。
“胡说!你不光打了我一个耳光,你还……”
“是,之后我又打了你!可那时你把田杏儿打得吐了血,我要是不出手阻止,恐怕她的命就没了!大人,这些事情,街坊邻居都看到了,只要一问便知,民女说的句句都是实情。大人,民女也是情非得已,有人要打我母亲,还要当街杀人!如果大人要治民女殴打他人之罪,民女认了就是!”林寂说得那叫一个谦恭有礼。
“是这样的,林掌柜说的没错!”人群里有人喊。
“那田茂财下脚那叫一个狠!田家姑娘当场就吐了血,扶都扶不起来!”又有人喊。
“这样的人简直是畜生。自已女儿也下得去脚!”
“就是就是!”
“威武!”堂威再起,人群恢复了平静。
“后来,我见田家母女伤势严重,就将她们二人让进我家,找了大夫医治。因我打了田茂财,我也派人给田家送了补品并且道了歉!只是因为民女陈年旧疾,加上那日受了此刺激,便昏了过去,她们何时走的,民女就不知道了。所以这勾结一事,从何说起呢?”
“启禀大人,我家掌柜说的都是实情,那徐大夫可以做证。”毛兴及时接话。“今天那位田姑娘不过是来我家买了几块糕点,没想到就又惹来了一顿毒打。街坊邻居叔叔婶子们也都是看到的!”
“是呀是呀!”众人又开始发声。
“田茂财,你可知罪!”李知县和杜师爷对视了一眼后说道。
“草民不服,这二件事都是事出有因!我不认罪。”
“传钱婆子!”李知县下令。
一个医婆子被差役带上堂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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